盒出神。
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像风中残烛,唯一的光,竟系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条件上。
“再想想。”
薛玥的声音很轻,“还有两天。”
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雪水顺着指缝滴落在地,很快冻成细小的冰珠。
就像她们心里的那点挣扎,看似坚硬,实则早已被饥饿和恐惧啃得千疮百孔,只需要轻轻一捏,就会碎成齑粉。
窗外的天色又暗了下去,鼎盛集团的帐篷里亮起了火光,昏黄的光透过围墙照进来,在雪地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体育馆的方向传来沉闷的兽吼,震得窗上的塑料布簌簌抖,也震得每个人的心,都跟着往下沉。
碎饼的碎屑还在舌尖涩,雪水的冰凉还在喉咙里打转,可每个人都知道,真正难咽的,是接下来那没有选择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