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队伍里,你不也是站着吗?”
“那能一样吗,站在队伍外面是罚,老娘今天真是来认真听课的。”
“你们俩再说话,就绑上沙袋绕场跑步,跑到不想说话为止。”
秦策从二人身后踱过来,双眼怒意。
连翘和顾盼子立马住口,卑微的仰望着高大威猛的秦策。
刀锋般凌厉的眼神盯了二人片刻,秦策才缓步走远。
乐师笑呵呵地舞了一个动作,然后提问说:“谁能告诉我,方才的这个动作,表示何意?”
乐师抓了抓头皮,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整个队伍,无一人作答,或者说无一人愿意回答,答对了没奖励,答错了还认罚,没人愿意显风头。
“既然无人回答,”乐师眼神乱瞟:“那我只好亲自点人来答了。”
乐师的小眼睛游荡了一圈,竟然落在了队伍外面,那两个倒霉的小兵身上。
“你二人故意自组一队来听我授课,必定听得很认真吧,说说吧,我方才的动作代表着何意?”
顾盼子顿时心中火起,队伍里那么一大帮人你不叫,偏偏看我们两个霉上加霉,连翘这丫头也是,不认真听课,闹这么一出,本来这暗语动作就雷同难记,她还非要出来搞事。
顾盼子无奈的看向身旁的连翘,小声责备:“说说吧,都怪你。”
连翘心大如海,宽慰说:“那有什么,随便蒙一个,蒙混过关,他又不会怎样。”
“商议好了吗?”乐师和蔼的问。
连翘自信的高喊:“全军撤退。”
乐师又把目光移向顾盼子:“告诉我,她说的可对?”
肯定不对,顾盼子敢打赌,于是她坦然的回答:“她说的不对。”
“你这叛徒?”连翘气愤的偷掐顾盼子侧腰。
乐师却不急不躁:“看你如此信心十足,那你说何为正解?”
顾盼子暗自吸了一口凉气,这怎么还刨根问底呢?刚刚就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好蒙一点。现在这大海捞针似的,谁说得上来?顾盼子抠着手心,弱声回答:“有险勿进!”
“好嘛!”乐师嘿嘿的笑,招手吩咐身后的卒吏:“去,每人打三板子。”
乐师重复刚刚动作,纠正说:“此乃按兵不动,诸位切记。”
顾盼子没心思听正确答案,只看到那名卒吏拎着一个戒尺,大步朝她跨过来,不由分说,捞起顾盼子的手心,爽脆的打了三板子。
火辣辣的痛,从手心传到大脑,散布到每根神经。
顾盼子握着手心,蹲在地上,咬着牙根咒骂连翘:“姓连的,从今往后我跟你不共戴天,他拿得可是铁戒尺啊!”
“我这不是陪你挨打呢吗?”连翘也痛得直跺脚。
“咱俩谁陪谁啊?”
顾盼子半跪在地上,手握成拳,努力的压制着不断涌上来的痛觉。
秦策不知何时,悄然出现,目光依然严肃冷厉。
“站起来!”
两个人规规矩矩的站好。
秦策又开口说:“不认真听,难道还想挨一顿打吗?”
“我招谁惹谁了?”顾盼子不服气的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秦策凶巴巴的质问,顾盼子却不说话了,但表情十分的不服不忿。
秦策登时勃然大怒:“我让你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顾盼子愤郁的直视着秦策,重复说:“我说我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罚我?”
连翘在旁边不停的扯顾盼子的衣角。
“你很不服气吗?”
秦策逼近顾盼子,如同遮天的大山向顾盼子倾来,顾盼子扁着嘴,暗暗抚摸自己红肿的手心,委屈之情溢于言表。
秦策硬朗的手掌漠然的扯住顾盼子的肩膀,将顾盼子拉离一旁,威慑说:“即刻绕场跑步,每完成一圈,向我禀告,满五圈为止,完不成不许吃饭。”
顾盼子又惊又气又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