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随后又整齐的把目光投向顾盼子。
连翘手里捏着腰牌,似一只软骨狸猫,往顾盼子身上蹭。
“妹妹,接下来就靠你了,趁总旗官们都不在,你拿着腰牌进去,盖好了就大功告成了,此为办法一。如若你能哄骗总旗官亲自盖印,更免去诸多麻烦,此为办法二。”
顾盼子望着那轻飘飘又沉甸甸的腰牌,始终没敢出手接,为难的推辞:“这不好吧,这要露馅了,我必死无疑。”
连翘却斩钉截铁,异常坚定:“你若出事我必不苟活,我去自首代你去死,即便无法顶替,我便一头撞死,为你陪葬。”
顾盼子歪着头,疑惑的反问:“你都有腰牌了,为什么还叫我去冒险,那地方你也能进啊?”
连翘哭丧着脸说:“哎呦妹妹,我们不一样,你比我们机灵,其实我们都看得出来,总旗官格外包庇你,那日你大骂乐师,总旗官竟没动你一根手指头,所以万一被捉了,你必然能全身而退。”
顾盼子回想起自己言语顶撞乐师,被秦策先一步叫走了,秦策确实没有处罚她,不过是象征性的捏了她的脸,甚是暧昧。
回想起与秦策接触的一幕幕,顾盼子闯下诸多祸事,若不是秦策维护,就凭军法森严,恐怕她早残废了。
他不仅从不过度惩罚顾盼子,还在惹哭顾盼子之后,特地陪她吃了一顿午饭。
想到这,顾盼子不由地小脸一红,真觉出些不一般的味道,难道我迷人的老祖宗真看上我了?那可真是遂了我的心愿。
既然双向奔赴,此等任务,非她莫属。
但是,顾盼子的思绪紧急刹车,又冒出一个问题:“事情没那么简单,哪有总旗官都不在的时候,根本没有。”
“有啊,”杏儿举起手,提醒说:“傍晚大家都去清河洗澡,总旗官基本都随队过去,”
顾盼子手里捏着腰牌,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