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几服药下去就无碍了。”
老头起身将药方递给徒弟,交代说:“现在去把药熬了端过来,让他每日早晚各服一剂,另外安排人,勤用冷毛巾,敷一敷他的额头,这样高热可以退得快些。”
老头说完,又从药箱拿出一个扁扁的小瓷瓶,递给秦策。
“秦总旗,这是治外伤的药膏,叫人帮他涂在患处,多涂几遍好得更快,此药你们习武之人几乎都用过,好用得很。”
老头说完,告辞而去。
送走军医,秦策低头瞧着这治外伤的小药瓶,心里犯了难,这药该谁给顾盼子涂上?
原本屋里还有其他女孩,一夜被杀光了,估计满军营就只剩顾盼子一个女孩了,顾盼子半昏半迷,满嘴胡话,根本不能自己起来涂。
再看门口的魏熊,五大三粗,干不了这么精细的活,更何况男女有别,魏熊做不来这个事。
秦策握着这个小小的药瓶,瞧着床上发着病呻的顾盼子,未经顾盼子本人同意,随意的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部位,且是如此私密的部位,实在不妥。
这小小药瓶,倒成了一道赌约,谁为她涂药,谁就得娶了她。
谁人能来承担此责,似乎唯有秦策亲力亲为了,换谁来都是节外生枝,秦策心里又不情愿让其他知情者插手。
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对门口的魏熊命道:“你先在外面守着。”
魏熊会意的退了出去,仔细的关好房门。
面对着床上昏睡的顾盼子,秦策再次长叹,对她下达最后通牒:“你最好能自行起身涂药,否则,别无他选。若再牵连他人,恐生枝节,只能由我来了。”
言罢,也不见顾盼子有什么反应,看来确实无法推脱了,秦策极不情愿地挪上了顾盼子的大床。
他挽起袖口,动作轻柔地脱下顾盼子的里裤。
那娇嫩的蜜桃臀已泛起大片红肿,严重处更是瘀成青紫色,血檩仿若交错的车辙,历经一夜,新结了血痂。
顾盼子尚在半梦半醒间,仍重复着那些胡言乱语,全然不知秦策此刻的愧疚与烦闷。
实在无法,秦策内心接受着道德的审判,打开瓷瓶,蘸取药膏,尽量使举止温柔,生怕再弄疼她。
涂着涂着,秦策心里开始委屈,他何时干过这等伺候人的活。
身为堂堂秦铁将军的独子,尽管是从武,一不纨绔,二不娇生惯养,好歹也是个主子,竟然沦落到半跪在这,为一个女孩子涂药的地步。
顾盼子啊顾盼子,你究竟是何许人也?怎么到头来,我罚你,还要我伺候你,你是有什么丰功伟绩吗?
如此想来,你还是真有本事,能从罪人坡上活着下来,还能驱使总旗官照顾你的伤。
秦策越想越无奈,轻轻的摇了摇头,好歹是仔细的把药涂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