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五打量着顾盼子,疑问道:“你怎么了顾盼子,哪不舒服吗?乱扭什么?”
转而瞥见顾盼子的伤臂,小五急问:“你受伤了?怪不得我骑马跑了一圈没见你人,怎么样,严重吗?”
顾盼子抬起手臂摇了摇,蛮不在乎的笑说:“皮外伤,很快就好了。”
顾盼子一脸的春风得意,小五稍稍放心:“那就好,没伤到骨头就好。”
顾盼子学会了骑马,便爱上了在操练场上欢快的驰骋,嗅着来自旷野的风,顾盼子还是向往营外的自由,但那终究是遥不可及的梦。
她在马背上搭弓射箭,三发三中靶心。顾盼子神采奕奕,跨在马背上是那么英姿飒爽。
同一旗的小五,三箭脱靶,沮丧的翻身下马,见到顾盼子的优异成绩,小五佩服的向顾盼子抱拳:“你箭术惊人,董某甘拜下风。”
顾盼子从马背上洒脱的纵身跃下,收起弓箭,骄傲的说:“叫我高手。”
“箭神,从此你就是我心中的箭神。”小五故作奉承。
顾盼子煞有介事的拍拍小五的肩膀:“小伙子,真会说话。”
两人说笑着,一起向队伍后头走,不觉察背后的那对狼眸已然要吃人了!
天气要转凉了,时常的刮秋风,月光仿佛也被蒙上了一层薄霜,凉凉的映在士兵营房。
早晚温差开始拉大,顾盼子抱着肩膀从茅房向自己的1号房走去。
一个小兵盯着顾盼子远去的背影,凑到小旗官曾如意的耳边,低声问:“这是你们小旗里的顾盼子吧?你说他和秦总旗是不是陈阿锁说的那个关系?”
曾如意靠在窗前,抱着肩膀,斜睨着那位小兵,警示说:“陈阿锁怎么被割的舌头,你忘了吗?还敢乱说?”
那小兵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闷声说:“我这不是跟你说吗,没跟别人乱说。”
曾如意嗓音低沉:“秦总旗关照过的人多了,小吏魏熊就不说了,那是他从将军府里带来的。咱们组小旗官吴比,还有1号房里的吉祥,等等等等。试问哪个总旗官没有一群自己青睐的小兵?秦总旗垂青顾盼子,自己人关照自己人,都是情理之中嘛。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少得罪这些人,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不要自找麻烦。”
那小兵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又咧嘴笑说:“陈阿锁真是倒了血霉,变成哑巴,官也不能做了,整天赖在营房里装病,那几个被打的,听说还没下床呢。”
“你要是再多嘴,也就是他们那样的下场,没有靠山,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