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子葱白的五指拄着桃腮,神色充满好奇:“你能否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吸引你?”
“你何苦纠结这些?”
秦策整理好桌案,手肘搭在椅子扶手上,身子微倾,深邃的眸子凝视顾盼子:“这种事谁能说得清,你能说得清吗?”
“我能说得清啊,我就是觊觎你的美色,而且我说过,我有先知之眼,将来你要当皇帝的,跟着你,前途一片光明。”
听罢此话,秦策原本平和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他点着顾盼子的鼻尖,严正的警告:“你可知道,仅凭这一句话,会搭进去多少人命,我以前便告诫过你,莫要再说此言,日后,切不可让我再听到半句类似的话语。”
顾盼子立马闭紧嘴巴,乖乖的点头:“我知道了。”
看来秦策确实不信她的先知之眼,甚至深恶痛绝。
少女乖顺的模样,柔软了秦策的刚毅,他缓和语气,故作玩笑:“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上。”
顾盼子不禁嗤然一笑,道:“你说这话的语气好像我爹,小时候我爹就这么骂我。”
“看来你小时候就欠打。”
秦策从椅子上立起身,舒了舒筋骨,瞧着角落的漏刻,关切道:“你要是累了,便回去休息吧。”
顾盼子却摇摇头:“我陪着你,我一走,你肯定就会疯狂的想我,得了相思病怎么办?”
秦策走到另一张桌边倒水,摆摆手道:“不要自作多情。”
顾盼子“嗖”地窜到秦策面前,双臂一环,抱住了秦策的腰身,她仰头奚落:“那天夜里,你喝得醉醺醺的,非要到我的房间说话,是不是相思病犯了?”
猝不及防的拥抱,令秦策有些方寸大乱,他把脸扭到一边,猛灌几口清水,掩饰说:“是吗?哪有这样的事?”
烛光掩映,看不到秦策红彤彤的耳根和脖子。
“就是你啊,别不承认,吉祥都可以为我作证。”
“你觉得他可能为你作证吗?”
秦策低头垂视着顾盼子,烛光在稚嫩的桃花粉面间跳跃,娇俏的姑娘愈发楚楚动人。
“你不要诱惑我,我未必是一个正人君子。”
秦策无奈的威胁。
顾盼子的黑眼珠溜溜一转,心中自忖,女孩子不要在什么都没得到的情况下,轻易的付出自己,那将万劫不复。
顾盼子立时松开手,退开半步,随后又忍不住摸向秦策的的手掌,笑容可掬:“牵手总可以吧?”
秦策反手握紧顾盼子的手,又将顾盼子拉回到怀里,柔软而温暖的感觉,令秦策心生满足。
顾盼子的脸颊紧紧的贴在秦策的胸口,感受着秦策双臂强有力的拥抱,和万马奔腾般的心跳声,她沦陷了。
不过片刻,好像天长地久般那么遥远,秦策放开顾盼子,催促说:“你快走吧,明日还要训练,你该好生休息才是。”
顾盼子被莫名其妙的推出房间,只好笑着摇摇手说:“好吧,明天见。”
好端端的被轰出来,顾盼子不能理解,殊不知此刻的秦策已然欲火难耐,再不赶走她,他便要误入歧途,一发不可收拾了。
“咴咴咴”群马扬蹄嘶叫,神武营大军出征,马蹄踏出滚滚浓烟,铁骑的战袍在风中猎猎响动。
北蛮侵犯,事发紧急,营指挥使刘且坐镇神武营,率三名统领,兵分三路,前去围剿北蛮。
薛统领跨在马背上,伏低上身,手扬马刀,呼喝着冲锋,千人大队踏破山林,迎击北蛮大军。
北蛮一族,吃肉长大的,金戈铁马,虎背熊腰,浑身散发着逼人的血腥味,向来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这一次大队人马却绕过边城,直奔神武营的方向而来。
双方在城郊拼杀一日夜,北蛮能在人数远低于神武营的情况下,不胜不败,抵住了神武营的反攻。
次日夜,北蛮后续部队,开始攻击村庄,几百匹高头大马行经之地,财物,女人,能抢的都抢走,抢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