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训练了,还是比别人多吃了一碗饭?
“另外,”秦策指节叩响桌案,继续说:“不要在训练时任性妄为,这里是军营,不比别的地方,你的做法会引起同组人的情绪,叫吴比难做。”
“我哪有?”顾盼子心生怨怼。
秦策手臂撑在桌角,狼眸犀利的盯着顾盼子,反问道:“没有吗?需要我将你这几日的所作所为说出来吗?”
顾盼子秀眉颦蹙,黑晶晶的眼睛在长睫下游走,她用舌尖润湿泛干的唇,阴沉着脸色,不再回话。
“看看吉祥在军营里是怎么做的,他就是你的标榜,安分守己,任劳任怨。我已经告知吴比,以后你再犯错,照打不误,你回去想清楚,别等着打到你身上,你又来怨天尤人。”
秦策冷漠的言论,令顾盼子回想起室友被杀的那晚,或许他从没有爱她到失去理智,在爱她和原则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为了维护他的原则,他不惜当着满军营士兵的面前,痛斥她的过失,劈头盖脸的打击她的尊严。
不过是一时欢喜,总会在取舍之间被无情抛弃。
顾盼子长睫低垂,面色桃红,双手将衣角握得皱巴巴,心中的郁闷无处发,凝成泪水,从眼角滑落。
少女再次于自己面前落泪,秦策虽有心疼更有无奈,他暗暗叹息,不想理会,越理会,前面的话便都白说了,只好硬着心肠道:“你不用在这里委屈,我没有一句话说错了你,回去好好反思,出去吧。”
“明天的训练我不想参加了,我要请假,我大姨妈来了。”
秦策剑眉立皱,疑惑的反问:“你哪来的姨妈?莫要在我面前撒谎。”
顾盼子冷落着脸,直言说:“大姨妈就是月事,我来月事了。”
秦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两只眼睛瞪着顾盼子的脑门,万分无奈的责备道:“以后,每月我给你三日假,没有额外的休息,你现在想告假,我便批准,之后莫要再寻我告假。”
“我没撒谎,我真的来月事了。”
秦策两眉拧成了麻花,神色低沉,不耐烦的命令说:“行了,下去吧。再不服管教,我便安排你娘过来教育你。”
秦策厌厌的埋头整理桌上的公文。
顾盼子湿润的鹿眸,震惊的望着秦策,找家长可就是耍赖了,她冷哼一声,对秦策敷衍的抱拳,然后快步退出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