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顾盼子的脸蛋,以倾压之势,接近顾盼子嫣红的唇瓣,他淡然的回问:“你想试试吗?”
不等顾盼子回答,秦策便蛮横的吻上来,顾盼子的抗拒,以及秦策的野蛮,使马车不自然的摇晃。
守在远处的马车夫,只瞟了一眼,便快速的扭过头,内心感叹,富家公子玩的就是刺激,男人总会被美色所动,哪怕是一向洁身自好的少将军,同样逃不脱。
不过是飞鸟掠过的神速,马车停止摇晃,那扮成小护卫的顾盼子便跳车而去,边走边抹去嘴角的口水。
少将军秦策只是独自坐在马车中,默默回味。
这也太快了吧?恐怕两人衣服都来不及脱,不知是少将军的克制,还是顾盼子的贞烈,二人必定是未办成事。
马车夫胡想的同时,向马车的方向靠近。
一笼青烟,徐徐袅袅,从镂空的银质香炉中溢出,蜿蜒上行,漫散满屋,玉石珠串在一双白皙的指尖轮回滚动。
顾盼子穿上了月白裙裳,又特意的描眉点唇,红扑扑的脸蛋,尽显娇羞,眼神里则充满十拿九稳,必胜的自信。
昨日与秦策分别前,顾盼子提出要独自见见秦夫人,希望她的学识能够改变古人的偏见。
此刻她被安排在东厢房,下处靠窗的椅子里,半低着头,手指惴惴不安的互相搓揉。
秦夫人则在议事厅,与前来回事的管家、婆子、佃户、讨债的商户们谈事,待诸事完毕,才在丫鬟秋暝的提醒下,记起了前来拜访的顾盼子。
秦夫人进屋,接受顾盼子的行礼,然后习惯性的握起玉石珠串,以指尖滚动,雍容的身躯,端庄的坐在牡丹榻上。
“施姑娘特地来见我,可有何话要说?”
顾盼子站在地中央,略略的倾着身子,仍然是半低着头,谦恭的说:“夫人,晚辈斗胆,想跟您谈谈,关于您对晚辈的误会。”
小丫头怪有几分勇气,单枪匹马前来争取自己的婚事,有勇气,不过是可笑的勇气。
秦夫人慵懒的开口:“我对你有什么误会啊?你整个人都摆在这了。”
随即她看向伺候在侧的大丫鬟秋暝,蔑笑着感叹道:“乡丫头,做事就是莽莽撞撞。”
顾盼子挺直脊背,脸上挂起自信的微笑:“夫人,乡丫头做事莽撞,这便是误会啊。”
秦夫人不可思议的摊开手,诘问道:“那你是不承认自己是乡丫头,还是不承认自己莽撞呢?”
顾盼子则坚定的说:“我出生在偏远的山村,并非什么下三滥的地方,那是大威朝的国土,我是大威朝的子民,农耕为业,并不卑贱。在这片土地上,我们负责不同的工种,共同维护着一国的发展,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为何一种职业要对另一种职业傲慢和轻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