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把你按在这,也能画出一个美人。”
“少将军回来了!”
院中春晓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铁应柔扭头瞧见秦策进屋,故作不理,然后继续对着镜子,用柔软的毛刷粉饰自己。
没想到一向对自己爱搭不理的秦策,这次居然主动凑过来,他沉声吩咐丫鬟们:“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要跟公主谈。”
丫鬟们小碎步出了屋。
秦策单手挪了一张椅子,放在了梳妆台旁,他理袍坐在了铁应柔身旁,眼睛则直勾勾的盯着铁应柔的脸。
这一对眼睛,犹如苍鹰盯住了猎物,专注而冷酷,全无半点人性的柔情。
铁应柔被盯的十分不自在,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秦策声音低沉,如同来自深渊,冥冥之音入耳:“为何要将同房之事,说给娘家?”
铁应柔脂粉遮面,隐藏了泛红的两颧,她故作无意的说:“家里人问起来,我便如实说了,怎么了?”
“不怎么,”秦策信手拿起脂粉盒子,闲适的摆弄,冷声说:“我只是不喜欢别人背后搬口弄舌,议论我的私事。”
听过秦策的话,铁应柔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好心情顿时如烟飘散,她淡定的回答:“你的私事,那也是我的私事,我当然可以决定是否和近亲聊聊。更何况,我这次不说,一年后还是有人要问,那个时候,大家都要戳我脊梁骨,说我锦云公主,不能生养。”
铁应柔转头直视着秦策,笑容微妙:“或者说你秦策不行,根本生不出孩子。”
丹凤眼中充满了挑衅,秦策的脸色逐渐铁青,他将脂粉盒子放回到梳妆台上,随即抬手,粗鲁的钳住铁应柔的下颚。
他将铁应柔的瓜子脸生硬的扭到镜子前,阴恻恻的说:“你看看你,小小年纪,眼睛里却充满了虚伪和刁滑,厚重的脂粉也难以掩盖。”
铁应柔被抓的生疼,气愤的大骂:“你敢动我一根手指,我便要你整个秦家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