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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四五一扫脸上的病态,倏然坐起身。
“你要有脑子,便同他玩玩阴谋,设局圈他,看他跳不跳,他若是不跳,你便尽早为自己准备一口棺材吧!
打草惊蛇,让他反将你一局,他必杀你,这小子手不容人。
下三滥的伎俩,他很难入套,此人见多识广,一般的女人亦不会碰,家里富可敌国,薄财亦不会动心。
你如若想抛开一切计谋直来,派两名杀手解决此事,先不说他身边其他的护卫,一个魏熊能打十个,你更是近不得身。
无论从哪个方向,你都休想破他。
我是不打算同他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孙四五说完,好似耗尽了所有力气,“哐当”一声,坦然的躺回了被窝里。
胡文步态彷徨,拳头不停的砸着手心,久久思忖。
“假若从旁的方向让他吃亏,派人到他家里,向他夫人施美男计,使秦策头戴绿帽,成为天下笑柄,莫管如何扳倒他,咱们先爽过了再说。”
孙四五拎起枕头砸向胡文,斥骂声夹带着唾沫喷出去。
“那他娘的是公主,动圣上的女儿,你先问过你的九族同不同意。”
“总之我是不会让他过得舒服的。”
胡文眉眼凌厉,固执己见。
孙四五仰面感慨:“秦策绝非莽撞人,若是我们把他逼急了,他只能查账。
但此人亦是圆滑世故,更明白这其中的利益关系,咱们若是受他拉拢,他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胡大人,若你乖乖听话,他绝不会使神武营无你的立足之地。
咱们便把话说开了吧,我挡了魏熊的道,才要给魏熊腾地方,我离开,晚年尚有富贵,留在军营,我可不一定有晚年了。
而你们,若能及时悬崖勒马,秦策未必会斩尽杀绝,你好生考虑孙某的话吧!”
孙四五双眼一闭,鼾声立马就起了。
独留胡文呆立当地,陷入长久的深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