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子抱着手,一边摇头后退,一边哭着请求:“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练字,熟背军规,您要给我时间。”
“我已经给了你许多时间,可是你做了吗?你一直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秦策疾言厉色,以戒尺指向面前的一处位置,命令道:“站过来。”
顾盼子雨落桃腮,扁着小嘴,乖乖的把手递到了秦策面前。
秦策扯住顾盼子的手心,“啪啪”两下,并未使大力,饶是如此,仍是令顾盼子小巧细嫩的手心迅速红肿。
顾盼子抿唇忍痛,克制着咽喉,使自己不喊出声。
秦策嗔责:“记住错处了吗?”
“记住了。”眼泪随着顾盼子点头的动作,噼里啪啦往下掉。
“错哪了?”
“以后我认真写字,熟背军规。”
“还有呢?”
顾盼子的泪眼茫然的仰望着金鬃雄狮,不敢说话。
秦策提醒道:“以后,还敢带男人进房吗?”
顾盼子急辩:“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朋友之间聊天而已。”
“若是光明正大,便把房门打开。”
“我知道了。”
秦策这才收起戒尺,喋喋嘱咐:“到了时辰便上床休息,莫要贪玩。更别以为,我看不到你,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里,休想欺瞒。”
顾盼子抱着肿痛的手心,目送着踱到门口的金狮,乖顺的点头:“大人,我都记下了。”
秦策惦记着忙至一半的公务,出门而去。
他离开后,顾盼子便独自趴在桌案上哭,她盯着手心红肿的檩条心里难过,她心中澎湃的并非是对错事的惭愧,而是自尊心受挫后的怨愤。
显然,军规和写字都只是借口,秦策真正怒的是她邀请了两个男人进房。
可她身在军营,所结识的必然都是士兵,不过是日常朋友间的交往,若仍是令秦策感觉碍眼,那顾盼子真可是,连点为人的自由都没了。
她就如同飞在半空的风筝,看似拥有广阔的天空,实则秦策即是那控线之人。
顾盼子明明是自由之身,可整个生活都在受秦策主导。
他总是自私而霸道,这一点十分令顾盼子不快,但能力有限,又是顾盼子不得不面对的血淋淋的事实。
她不能脱离他,至少现在不行,她依赖他的权势,甚至保护,故此,就要接受他是一个自私而霸道的人。
可是,有些事想通了,心中便更难过了。
正在此时,房门轻敲,外面传来曾如意窃窃的声音:“顾总旗,你可有事?你给我敷的东西,我已经洗掉了,你还别说,摸起来滑滑的,真是要嫩出水了,有这玩意,以后谁还去逍遥坊摸女人啊。”
“滚!”
顾盼子将满腹的委屈,都撒在了曾如意身上,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道影子灰溜溜的消失了。
夏日悄无声息的走了,微凉的秋意袭来,因铁应柔有孕,秦策但有闲暇,都要回来小住。
故此,顾盼子便能借此机会走出军营,进北宁城闲逛。
自从体验了泥膜的神奇功效,顾盼子便成了小红居的常客,在这里,不仅可以买到护肤佳品,更有胭脂、水粉、眉墨、香露,沐浴之用,诸多品类。
甚至有专门的女侍,负责为客人面部及周身,推油按摩,肌肤保养。
顾盼子掏空了家当,大享特享,再从小红居出来时,这双拿刀射箭的手,滋润的宛如婴儿,全身滑溜溜,险些挂不住衣服。
未至官身,她已经想腐败了。
当她美滋滋的回到秦府,在常棣院寻不到秦策,她又跑到芳华院去寻。
恰巧铁应柔挺着大肚子,从卧房出来,瞧见院中的顾盼子,她笑容和煦,招了招手:“顾盼子,正好我有话对你讲,你且进来。”
有了上次被算计的经验,顾盼子十分谨慎,她保持原地不动,抱拳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