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握不住横木,才发生了意外,将全部责任推给了总旗官顾盼子。
魏熊无法,带着愤愤怒意,回禀秦策:“大人,若是他们如此僵持,恐怕不罚顾盼子是行不通的。
明知他们故意使坏,将白的说成黑的,我们苦于没有证据,亦治不了他们的罪。”
“未必!”
秦策处之泰然:“既然那背后之人能寻人污蔑,咱们为何不能寻人做伪证呢?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秦策眸光深邃,清俊的面庞上刻着别有深意的笑容。
魏熊一点就通,随即离堂。
半日后,他将数位士兵带进来,众人皆称偷听到那九人在营房密谋,目的便是杀死队友,以此陷害顾盼子。
此证,秦策立即采纳,并准备定案了结,将犯人押送北部军总司的断事司收监。
此种做法,立时引起统领们的不满,统领胡文打头阵,带着其余人汇聚营指挥使公事堂,虽是满口斥责,语气却尽量放缓。
“秦营使,您这样徇私枉法,对上下之人如何交代?”
秦策却面露不解:“人证皆在,那九人无法抵赖,胡统领还有何疑问?”
胡文略显激动,以拳头砸着自己的手心说:“所谓的人证,皆是诓骗。”
秦策眉头微扬,不可思议的回望胡文,阴恻恻的笑起来:“胡统领怎知人证是诓骗?难道,你比他们更清楚事情原委?”
胡文心下一怔,险些跌入面前这位年轻人的圈套,他暂闭其口。
另一位统领周协,挺身而出,指责道:“我们且从合理的角度分析,那些人如何能在营房,人多嘴杂之地,密谋行凶?”
“合理?”秦策双手负后,长身玉立,一派从容,对周协的话提出质疑:“若同杀人者讲合理,便不会有杀人案了。周统领,你如此疾言厉色,莫不是有人替你出谋划策,你为实施者?故此方知,如何才能将事情做的合理!”
“你信口雌黄!”
周协脸色顿变,不自觉的使脚步后退。
“胡统领,你认为呢?”
秦策向胡文的方向微微倾身,诡谲的笑容撼心动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