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比狗都忠诚,家有仙妻,天下女人都是庸脂俗粉,魏熊看也不看。
但是人总有缺点,魏熊的缺点便是,某些问题上,太过于恪守原则。
他以前在京府衙门当差,是个打板子的差役。
衙门打板子你们皆知,有钱无钱两种打法,轻重缓急,其中的学问可大了。
魏熊学徒学的精,却败在自己的原则上。
他曾当众将一位塞了银子的大奸大恶打成半残,后来被他师父赶出了衙门。
秦老将军听了他的事迹,反倒很欣赏,收进了将军府,成了秦策的护卫。”
周协左右看了看胡文和郑风,继续道:“若是让他二人分崩,或可使魏熊功高盖主,奴仆若威胁主子的地位,怎能不引起秦策忌惮?”
胡文瞟了一眼周协,将茶盏放在了桌案上,沉声说:“这件事,你们暗中去做,我不能参与,一旦计策不成,难保不会被一锅端,秦策绝非善类。”
周协和郑风互望一眼,思量片刻,皆认同的点头:“言之有理,即便计划有失,总得有人在明处捞人。”
清清的雪粒飘落,染白了通往营指挥院落的夹道,守卫兵两肩白雪,毅然坚守。
顾盼子裹紧絮棉的斗篷,快步行过,轻车熟路般钻进了秦策的卧房。
屋内炭炉正旺,熏得热气朝腾,秦策独自卧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顾盼子悄悄的靠过去,荧白的指尖顽皮的拨动男人的黑睫。
许久不见,秦策蓄起了短须,修剪有型,这位俊朗的青年,竟平添了些许老成持重,毕竟已为人父,男人的成长只在一瞬间。
突地,铁掌奇速,擒拿住顾盼子细腕,秦策利落的坐起身,将顾盼子拉到怀里。
犹如雪中迷失森林的精灵,恰巧落入猎人的捕获网,顾盼子麋鹿之眸惊慌,葡萄小口微张,竟惹爱怜。
秦策情难自禁,将吻落在那冰凉的樱唇上。
“盒子里是一件裘皮斗篷,你穿上试试!”
顾盼子扭头望向八仙桌上的锦盒,一脸莫名的拍了拍身上的棉斗篷:“这件刚买不久,怎么又买?”
秦策从背后环抱着顾盼子,鼻尖嗅着爱人的发间香。
“我担心你冷,我觉得那件更暖和。你又不陪我回城,我只好自己看着买了,不知你喜不喜欢?”
言罢,秦策抓着顾盼子的下巴,扭过她的脸,近乎呢喃:“你可知,我很想你。”
顾盼子及时截住秦策吻过来的口:“前一阵子我来返还兵书,还有练兵阵法书,咱们不是刚见过吗?”
“那都多久了?”
秦策不由分说,以深吻堵住了顾盼子的双唇。
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打架,顾盼子摇头抗拒,最后不得已,在秦策的舌尖轻轻一咬,才得以脱身。
秦策闷哼一声,掩口责打顾盼子的娇臀。
“若是再野下去,我只能把你绑回去与我成婚,所有人都在等你嫁我,偏偏你最不着急。”
顾盼子吐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移到桌边翻看新斗篷。
“嫁不嫁又有什么关系,你爱我我就是你的,不爱我,我才好抽身。”
“原来你是这种打算?”
秦策健硕的身影逼近,重新把顾盼子捉回来,放在了躺椅里。
随即他便俯身,吻遍了顾盼子春桃般的小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