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秦策俯视地上的顾盼子,严声命令:“将顾盼子暂押地牢,听候发落。”
魏熊立马招手唤来卒吏。
顾盼子对着秦策深深叩头,哽咽着说:“大人,我来至此地,人生地不熟,做了很多事,闯了很多祸,承蒙照顾,我很感激。
如若为难,请放弃我,我毫无怨言,全当是我的报答之恩。
我不为我的所作所为后悔,只是不想让你为我伤心难过,甚至动气。
我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你!”
说完,顾盼子起身拭泪,主动跟随卒吏,向地牢的方向走去。
魏熊满脸担忧瞧向秦策,那张冷峻的脸孔忧郁萧索,一筹莫展,或许是克制愤怒,或许是克制悲伤,而崩坏破碎。
秦策落寞的入座,眼神停留在顾盼子离去的方向,他音色深沉的说:“她这么做,给了他们天大的机会,他们巴不得顾盼子杀个痛快!逼着我,要么杀自己人,要么自己向朝廷认罪!这一次,神仙难救!”
“那就把顾盼子押送京师,由圣上裁度。”
“顾盼子必死无疑,但我希望她死得有价值一点!”
秦策瞳仁泛红,仰视魏熊:“将这件事压在神武营,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任凭达旦军如何抗议,我们要以不变应万变。”
魏熊焦虑的说:“大人,这如何能瞒得住呢?礼部和户部,两部官员尚在营中,我们没理由扣着人家不放。
大人,不能因她一人摧毁大局,您不能垮,您背后还有整个秦家要守护!”
“我自有分寸,全当无事发生,我们一定要稳住阵脚,我们越冷静,对方越心急,急中必生乱,总会暴露破绽给我们。”
魏熊用拳头砸着手心,面上尽显忧虑,不停的在堂下徘徊。
“我们不能押着两部官员在神武营,可他们一走,必定要向皇上告状,急递一送,我们最多有十日时间。”
“十日不够,我去向两部官员沟通。”
秦策眸光深邃,音色幽暗:“顾盼子是我们的人,她是会爆炸的火药,她的死会连带着殃及我们。但如果她成了对方的人,定会是刺向他们的一柄锋利的刀,一招全杀干净了。”
魏熊低头细细琢磨,随后恍然大悟,拍手道:“大人,妙计也,反其道而行,他们谁也跑不了,咱们牺牲一人也值当了。”
秦策吩咐:“加强神武营的巡护,定要守住地牢,千万不要让任何人靠近顾盼子。”
“明白!”魏熊领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