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正承受着病痛的折磨,而心爱之人,却在经历牢狱之灾。
真是叫他五脏六腑皆受煎熬。
秦策悉心的照料着儿子,并伺候着妻子哺乳。
因孩子忍受病痛,只知道哭,但凡哭闹起来,便只能抱起来哄,好在抱着他,哭声就停了,秦策竟一直抱着儿子,直到天明。
终究没白费了辛苦,凌晨之后,孩子的身体不再发热,夫妻俩才如释重负。
“你一夜未合眼,快去睡一睡吧,否则身子要熬坏了。”
铁应柔抱过儿子,柔声关心。
秦策在儿子的额上留下一个吻,才放心的回常棣院补觉。
向秦策递奏表无果,胡文内心不安,他焦躁的对营计司的同僚说:“这样下去不行,他让顾盼子咬定我唆使他杀使臣,秦策再弄出假证据,两部官员又跟秦策有勾连,到时我百口莫辩。”
“你想怎样?”
“趁秦策尚未提审顾盼子,我先把真正的供词弄到手,逼顾盼子签字画押,定下此事后,再把顾盼子的舌头割了,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
营计司主簿冷静的分析:“胡大人,你这么做太过冒险,万一秦策借此告你一状怎么办?”
“他能告我什么?他不肯提审,我替他审,告我也无伤大雅,但万一让他先了一步,我面临的难题,可就愈发复杂了。”
“可是胡大人,你仔细想,既然他那么有优势,为何这么多天不提审顾盼子,故意拖到现在,等你去提审?”
胡文捏着山羊须的尖尖,眯起睿智的羊眼。
“那是因为仅凭顾盼子的证词,不足以告倒我,他要准备更有力的证据,在此之前,他不敢提审,他怕假供词引起咱们的报复,而暗杀了顾盼子,这样的话,他的这把刀便废了。
我必须在他弄出假证据之前有所行动。”
主簿被胡文说动,立马起身:“那还等什么,趁秦策不在营里,我们即刻提审顾盼子。”
两人斗志昂扬,拉着两部侍郎,横冲直撞闯入地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