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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们在这胡吃海喝,骗你的招待吗?秦策,我劝你莫要耍花招,赶快把顾盼子交出来。”
“既然三位上差如此心急,那我们先把第一棒打了。”
话毕,秦策呼唤魏熊:“魏熊,带三位上差去地牢,为顾盼子行刑。”
“是!”
魏熊回答的声音雄浑响亮。
三个人同时气红了面颊:“秦策,你莫要同我们咬文嚼字,故意破坏规则。”
“我哪有破坏规则,我见到的圣旨即是如此,这便是下官对圣旨的理解,我完全按圣旨的意思办事。”
三个人咬牙切齿,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
“且先等等,容我们三人仔细商议。”
秦策大方的退出了房间。
屋内,三人互相对视,各个气愤,却又尽皆无语。
“怎样?若真按秦策的意思,我们四个月都无法回京,圣上必定怪罪。
若不按秦策的意思,圣旨中确实有漏洞,我们当真不好说什么,难道真写一封信,叫皇帝把话说清楚?”
“可圣上明明确确,即是命咱们来这里,打顾盼子一百杖,打到皮开肉绽,满棍满血,才好拿着血棍回去交差。”
“可圣上并未如此标明,圣旨过于言简意赅,叫秦策钻了空子。”
“拖延百日,绝对不行,我们必须在规定时间返程,否则这些日子的花销,走了神武营公账,神武营再有个多年烂账,全都要扣在咱们头上了,说咱们吃喝玩乐花空了公账,咱们百口莫辩。留在这里,夜长梦多。”
“强龙不压地头蛇,地方官奸诈,咱们耗不起。”
“确实是这个道理,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不为旁的,只为了皇帝委派的任务,咱们能顺利交差,免得不吃羊肉空惹一身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