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子,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上次那件事后,你可有过反思,恐怕整日只想着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吧?”
“我没有!”
顾盼子扬起泪眸,矢口否认。
“还说没有?你和曾如意什么关系?”
随着怒不可遏的质问,镇尺飞向了顾盼子的屁股。
顾盼子一边挪着膝盖躲避,一边坚定的回答:“没有关系。”
“还要撒谎吗?”
顾盼子眼见着秦策手中的镇尺扬起来,急忙后退躲开。
然而,这行为更加的激起秦策的盛怒:“你还敢躲?”
秦策倏然起身,揪住顾盼子的后襟,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按在桌上,非在她屁股上狠打一下不可。
顾盼子起身哭喊:“我跟曾如意只是朋友关系,而且,就算有其他关系,那也是我的事,你凭什么管我的私事?”
四目相对间,顾盼子顿生后悔,那对狼眸,于官场上打败了多少对手,于战场上见惯了多少生死,怎是她可以匹敌的,仅仅一个对视,顾盼子已经被秦策的眼神杀死了。
顾盼子的话,犹如在秦策的脑子里引燃炸药,秦策怒发冲冠,下手更不留情。
他的铁掌按住顾盼子,镇尺几番起落,打的顾盼子哀嚎连连。
秦策愤郁的喘息,以镇尺指向顾盼子的脊背,威吓道:“顾盼子,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到,过去的一年,你们做过何事,是否睡过一张床。
你已经把我的耐心消磨殆尽,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再有违抗命令的事,我不会过问情由,你立马给我滚蛋。”
顾盼子趴在桌边大哭,若说完全清白,她确实也不敢赌,她和曾如意睡过一张床,可即便什么都没干,谁又能信呢?
可万一被秦策查到,她又要被活活冤死了。
顾盼子倔强的呐喊:“秦大人,我是独身,与谁交朋友是我的自由。我念您的恩情,我可以报答您,但我不想成为您的玩物。”
如同新一包炸药被引燃,这回,炸在了秦策的心里,他难以置信的瞪着顾盼子的后脑勺。
“你把我和你在一起,称做报恩?与曾如意相处之后,你就成了我的玩物?”
秦策怆然发笑,不敢相信。
长达一年的时间,拒不相见,他以冷暴力去解决问题,已经使这个曾经全心全意爱自己的女孩,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秦策究竟不知,他到底该怎样对待顾盼子,才能做到恰到好处。
对她太好,她就放肆的无法无天。若冷漠置之,她转头就可以向别人投怀送抱。
她从不是一个遵守规则的人,即便是感情亦能三心二意,令秦策束手无策,爱恨不得。
恰时,初冬在门外轻咳一声,禀报说:“大人,夫人派大寒过来,说两位小公子哭闹起来,怎么哄也哄不好,非要叫您过去。”
秦策沉吟片刻,才闷声回答:“我即刻过去。”
随后,他丢下镇尺,严肃的告诫顾盼子。
“你且在这里跪着,将事情仔细想清楚,我对你如何,你全无感觉,别人三言两语,你就成了我的玩物。
你宁愿感恩他跪地请愿,为你祈祷之功,也不愿记得,我承受天下重压,拿整个秦家做赌注,才换你死中求活。
短短一年,你便耐不住寂寞,顾盼子,你若不忠,我必杀你!”
言罢,秦策步伐沉重,恼恨的踱出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