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他招手唤来仆人,将一只蒙盖黑布的铁笼拎到堂下。
“你瞧瞧这鸟鹰,灵的很,这是友人送给本王的一件宝贝,本王觉得送你最合适不过。”
说着,仆人将笼上的黑布扯掉,一只小巧的灰褐色的游隼蹲在木棍之上,一双圆眼睛警惕的环顾笼外的所有人。
铁渊笑说:“此鸟若是驯好了,绝对是一大利器,秦将军常年征战,左牵黄右擎苍,自然知道鹰犬于军中的妙用。”
秦策则道:“殿下,猎鹰其实并不好驯服。”
“确实,故此本王将它送你了,你拿回去,凭你的本事,定然能将它驯的服服帖帖。”
秦策忙起身抱拳,推拒说:“无功不受禄,王爷的大礼,晚辈不敢收。”
“莫要拒绝我,”铁渊面露和蔼:“你秦家从你父亲那一辈,为了铁家征战沙场,到了你,浴血奋战,保家卫国,为我铁家守住江山,本王对你以礼待之,合情合理,何况这猎鹰也非稀罕物,何足挂齿。”
见秦策仍然犹犹豫豫,铁渊急不可耐的挥手:“你快拿回去吧,其实是本王不想喂它了,这东西吃粮吃肉,一顿一大盆,本王是喂烦了。”
秦策听后,只得绽然一笑,妥协道:“那晚辈多谢殿下的好意。”
铁渊则叹声感慨:“若不是你娶了锦云,与皇室有亲,身为王爷,本王不敢私交武将,故此,咱们之间更是难得的交情。”
秦策再次谢过铁渊。
恰时,顾盼子靠到门口向秦策招手,秦策则勾手让她进来。
顾盼子先拜过王爷,然后对秦策附耳道:“大人,你宝贝儿子将王府花园的花头全都砍了。”
秦策脸色骤变,低声质问:“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顾盼子则道:“不光你儿子,还有府上的诸位小公子,他们共同比赛,看谁杀的花头最多,结果你儿子赢了,但王府的花园却秃了。”
顾盼子憨声而笑,秦策却险些当场吐血。
他慌忙起身,拜向铁渊:“抱歉王爷,晚辈失陪,临时需要处理点家事。”
铁渊却微微一笑十分淡然:“都是孩子,玩玩闹闹人之常情,不必过度苛责。”
铁渊大度的带领秦策赶到花园,见到满地狼藉,以及一眼望去的空枝折茎,他肉颊疯狂抽动,艰涩的对身后的秦策道:“好啊,府上二公子好啊,桀骜不羁,出类拔萃。”
秦策立马穿过随从的人流,精准的揪住秦永固的后衣领,绕到无人的角落,男孩的哭嚎声顿时惊天泣地,回响连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