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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可以去追求,去拥抱,去享受,唯独我无法抽身。
顾盼子你告诉我,我到底怎样做你们才会满意,到底怎样做,你们才会放过我。
我的父皇,我的丈夫,我的亲哥哥,我的孩子们,还有你,你们谁能来放过我。”
铁应柔失态的咆哮,双手无助的在半空摇摆,泪水洗过的一张脸,破碎泛红。
她将半生的痛苦和委屈,尽情的倾倒出来,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可怜的疯子。
顾盼子于心不忍,她大步上前,将铁应柔抱在怀里,试图以最温暖的体温,化解铁应柔冰冻尘封的一颗脆弱的心。
“对不起。”
顾盼子轻轻的向铁应柔说着抱歉,更想为她冒然出现在这个时代而抱歉。
因她,而使所有人偏离轨道,酿成了铁应柔的悲剧,使三个人都无法回头。
时空错位,造成了许多事随之错位,如同多米诺骨牌,环环相扣,滑向了未知的方向。
铁应柔悲伤的泣泪,将脸埋在顾盼子柔软的腹前,将她当成了慰藉心灵的枕头。
不想她半生的悲哀与苦闷,竟唯有情敌肯耐心倾听,她遭到了全天下的背弃,却唯独获得了顾盼子的理解之情。
纷纷落雪挂枝头,满府开满银花。
尽管临近年关,将军府却格外冷清,因府上太夫人过世,三年不能贴挂春联,及一应大红之物,故此,满城张灯结彩,唯独将军府一派苍凉。
顾盼子半卧黄花梨的架子床,由丫鬟静姝帮她涂药。
秦策从府外返家,解下斗篷,抖净衣服上的落雪,丫鬟接过去搭好,便退了出去。
秦策靠到暖炉边烤手,他隔着一段距离,望着顾盼子平坦的小腹上,那依然可怖的刀伤,他苦口婆心的劝:“一定要听医士的话,他不准吃的东西不要吃,不准做的事不要做,这样才能好得快。”
顾盼子乖顺的点头:“这些我都知道,我早已老实,无需你再叮嘱。”
临睡前,秦策将衣衫一件一件脱掉,露出一展健壮,布满伤疤的脊背,他略带疲惫的坐在床边,习惯性的俯身亲吻顾盼子。
顾盼子积极的回应,使这吻变得深情而绵长。
随后,她坐起身,从背后环住秦策的宽腰,贴着他硬朗而温热的脊背,语声幽怨。
“我此前说错了话,惹得你和夫人都不开心,我已向夫人道歉,现在我想同你说一声抱歉。”
秦策的眉毛陡立,没好气的说:“你为何向她道歉?你何错之有?家书乃是她所写,我的事乃是她所传,你我都并未冤枉她。”
“可是夫人并无恶意,她只是不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绝无背弃。”
“因她的无心之举,可是害惨了大姐一家,害的我族人入狱。”
“说到底还是因为咱们造反,你怎能去怪她呢?难道她不说,这件事就能永远瞒下去了吗?”
其实,秦策内心怎不知妻子夹在中间的难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是最大的诱因,妻子何其无辜。
他只是一时糊涂,以为妻子背叛了他,然而,皆不过是一场误会,他已在不断地反思中,做出了忏悔。
秦策侧转头,蓦然的一声问:“你替她说话?你为何不让我除掉她,除掉她我便可以娶你。”
顾盼子宛如一只软萌的小猫,趴在秦策宽阔的肩背上,以双手环拢他的脖子,柔声细语的说:“不必试探我,我知道你绝非冲动无脑的莽夫,即便你不爱她,但她是你的妻子,是你三个孩子的母亲,你不会亏待她的,你是一位有责任心的丈夫,反而,你抛妻弃子,为了我伤害无辜的她,才叫我鄙视呢。”
秦策莞尔轻笑,旋即,又恢复严肃。
他抬手抚摸顾盼子柔嫩的小手,心中泛起了疼痛的涟漪,不知他想要的一切,何时能得偿所愿,他还需等待多久?忍耐多久?
秦策微低下头,将热热的吻落在爱人的手背上,似乎他想要的从未失去,明明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