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勾住指节,移到顾盼子额头,威胁道:“以后还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吗?”
顾盼子缩着脑袋摇头:“不敢了不敢了,谁再装谁是小狗。”
秦策这才将脑崩变成温柔的抚摸,他轻拍顾盼子泛红的额头,严声告诫:“你父母虽已过世,我会替你父母管教你,犯错要罚,行为不端同样要罚,你服气吗?”
“我服,我五体投地。”
秦策抬手就旁边的桌上倒了一杯水,递到顾盼子唇边:“喝吧,大功臣。”
“不敢当不敢当。”
顾盼子讪笑。
“快喝。”
秦策一声喝令,顾盼子立马张嘴狂饮。
随后,秦策放下茶杯,主动翻起顾盼子的斜挎小包,里面大祭司的法器琳琅,终于在众多杂物中翻到了小小的密信。
秦策举起字条在顾盼子面前摇晃,诘责道:“以后这么重要的东西好生保管,莫要混在杂物中乱放。”
“好,您说的都对。”
顾盼子眼巴巴的瞧着秦策读密信,然后忍不住搭腔:“主帅,京城那边来消息,说现在京师兵力空虚,完全是个空架子,我们此刻攻过去,必定一举拿下京师。”
“消息可靠吗?”
顾盼子则说:“您交下的朋友,我怎知可不可靠,反正他来信如此说。”
“派人去打探清楚,如若消息可靠,我们真算熬到头了。”
“不必打探,我的先知之眼已经觉醒,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文顺帝那边确实没人了。”
随即,顾盼子鹿眸一转,忙补充说:“啊不对,还有一个,九皇子绝对不能轻视,他将是我们成功路上的一道坎坷。”
秦策静默沉思,文顺帝这几年,先给了方守利30万人马,后又给了李石50万,败战后,又从各地抽调,凑出60万供李石驱使,再到盛不凡接下帅旗,文顺帝再拨50万,号称百万人马,命盛不凡调遣。
前前后后,除却重复利用的人马,没有200万,亦有150万,这冰冷的数字已经折损大半,他的的确确再难拿出兵力平叛。
然而,尽管如此,秦策脸上的喜色,渐渐消失,愁云再次爬上眉宇间。
他微微摇头,怅然说:“京师空虚确实是一个好消息,但路途迢迢,中间又有诸多阻碍,我们想过去,并非易事,必须先拿下济南,德州等地,才能更稳妥的攻向京师。”
顾盼子却鄙夷的咂了咂嘴,否定的摇头。
“主帅,您聪明一世,竟也有大脑不转弯的时候,咱们去金陵,就非要走山东吗?”
秦策笃定的回答:“废话,北宁和金陵之间隔着山东,不走这里,要绕多大的弯子?”
“可是抄近路有拦路虎,有啥办法?我们只能绕着走啊,擦边而过,也不是不能走。”
顾盼子红扑扑的小脸,充满斗志。
秦策听过顾盼子的话,再次陷入深思,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清晰的地理图。
此前顾盼子便提议绕着走,但秦策一直忌惮盛不凡和吴比的军队,一怕他们偷袭后路,二怕他们攻击老巢,故此只能选择正面刚。
但如今情势大不相同,京师空虚,兵力不足,攻过去没了后顾之忧。
而盛不凡与吴比失去后援,根本不会去挑战秦策的北宁守军。
秦策越想心中越是晴朗,进而脸上挂起笑。
自打造反以来,他终于清澈而灿烂的笑起来。
“好啊,你果真是我的好帮手,有你是我的幸运。”
秦策激动的捧住顾盼子的小脸,小鸡啄米式的在她脸上狂亲。
“请主帅先帮我松绑。”
秦策却依旧一脸痞笑:“绑着吧,绑着听话。”
说完,他再次倾身贴近,以筋骨分明的手掌揉捏顾盼子的桃腮,在她红润的唇瓣上热烈的亲吻。
直至吻够了才肯解开腰带扣,放顾盼子自由。
不久后,秦策派去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