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日松则大言不惭的说:“那群人,气势衰了,怎么打都能赢。”
秦策对新的作战计划进行了部署,事后将诸位大将送出营帐,秦策才放心的回去睡觉。
后半夜,暗沉的天空开始落雨,细雨蒙蒙,沙沙的于帐外挠痒痒。
一直下到拂晓时分,湿漉漉的地面有了行人,踩踏出一串串泥脚印。
总旗官们低吼着命令士兵们起床,天际未明,甚至未到公鸡晨啼之时,士兵们敢怒不敢言,纷纷抱着武器爬起来,顶着潇潇雨意,于泥地里列阵。
秦策大军在灵璧缴获来的大炮,派上了用场,从仓库里被推出来,闪亮登场。
临近黎明的睡意是最香甜的,顾盼子仍沉浸在美梦中,外面已经嘁嘁喳喳的忙碌起来。
但秦策是个狠人,定好几时起,他睁开眼睛就能起,然后立刻投入到战备状态。
顾盼子不行,尤其在将军府度过一段养尊处优的好日子之后,她每日睡至日上三竿,早成了身体的习惯。
她需要一个过渡,她必须要在被窝里死一会儿。
秦策见顾盼子迟迟不动身,干脆扯着她的两条胳膊,将人直接从被窝里拔了出来。
“立刻起来,我们要出发了。”
顾盼子懒洋洋的抻着懒腰,可秦策早已铠甲加身,配好装备,随时能上马杀敌。
顾盼子不情不愿的起身,但身体起了,精神仍在长眠,她迷迷糊糊的抱怨:“为何要这么早啊?天还没亮,哪怕半夜出去打仗,我顶多不睡,人一旦睡着了,不睡到自然醒,很难受的。”
秦策筋骨粗隆的手掌掐住顾盼子的粉腮,微微切齿,告诫道:“那我让你清醒清醒。”
顾盼子感觉到痛,瞬间精神,她葡萄小口“喔”圆,惊愕的瞪着秦策。
“好痛啊,我已经在起了,莫要催我。”
秦策亲自为顾盼子披挂胸背甲,嘴上耐心的解释:“必定要选一个大家都难受的时辰,敌人难受,便是我们最好的时机。”
顾盼子懒得理会,拿刀出帐,翻上她的战马。
朝阳未至,但天边已经微微泛白,有了微妙的天光,由于绵绵细雨的原因,冷热交替,细雨化成了薄雾,弥散在空气中。
凌晨的空气是很新鲜的,似乎能嗅到淡淡的,凛冽的甘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