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的女人,一个高于父亲性命的女人,怎可轻易诋毁。
父亲绝非不肯立后,他只是在等待更好的时机,他担心将顾盼子示于人前,而遭到某势暗杀。
他欲先一步踏出坦途,再让顾盼子步步安稳。
秦与子看清了事实,然后半低着头,落寞的独坐席间。
长公主秦玉,与三公主秦可,见到秦策公然教训儿子,立时赶过去拉劝。
三公主秦可搀扶秦永固,长公主秦玉则上前质问秦策:“你这是做什么,新春佳节,大家都开心,你哪来的脾气,竟动手打起孩子?”
秦策神情冷峻,并未接话,而是以一种威严不可侵犯的神光,直勾勾的望着儿子秦永固。
秦永固被小姑扶起,再次撞见父亲的眼神,他险些没尿了裤子,于是急忙请求说:“父皇,二位姑母,我今夜贪杯,饮酒过量,身体不适,我先告退了。”
“快去吧。”
三公主秦可连声安慰,并亲自送秦永固出门。
长公主秦玉则秀面带怒,嗔视着她这个暴脾气的弟弟秦策。
此事过后,正月初八日,秦策正式拟定立太子诏书。
诏书正式宣读之前,秦策照例召见两个儿子,告知立诏决定。
秦策于华盖殿下正襟危坐,隆声宣布:“即日起,诏书下达,秦与子为皇太子,秦永固为兴盛王,以彩南为藩地,接下旨意之后,立即带兵前往彩南就藩。”
此消息一出,秦永固的脑子轰然炸裂。
他难以置信的仰望着殿前的父亲,有些陌生的父亲。
他霎时双眸落泪,带着哭腔追问:“父皇,儿臣做错了什么?您忘了儿臣上阵杀敌之功了吗?儿臣不惜性命,浴血奋战,陪您走到今日,您不能不要儿臣了。”
秦策鼻息深叹,不言不语。
秦永固膝行至秦策脚边,声泪俱下:“父皇,您要把我发配到彩南,那么远的地方,如此偏僻野蛮之地,以后儿臣再想见您一面都难了。”
“永固,彩南地大物博,风景秀丽,怎不算是好去处,而且,作为藩王,你有责任守护一方平安,彩南多暴乱,唯有皇室过去镇守,才能造福一方,你当要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
“父皇······”
秦永固仍要再辩,秦策却不愿再听:“永固,莫要再不依不饶,违背朕的旨意,我们除了是父子,更是君臣。”
凝望父亲凛然无情的脸孔,秦永固两目绝望,希望破灭。
秦策起身命道:“诏书即刻下达,你们准备接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