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张开眼睛,她又惊又惑,又难以置信。
都察院御史与张坚、徐亥,表现出同样的惊骇。
怎么说了半日,说好了要煮顾盼子,反倒他俩被请君入瓮,自己为自己精心挑选了一个死刑的方式?
皇帝果然阴损,不按常理出牌,若不是身披龙袍,他简直是性情乖张,反复无常的无赖。
张坚和徐亥被侍卫拖出大殿,仍不甘的连声求情。
“皇上,一定是弄错了皇上,我们什么都没做,为何要抓我们?皇上,是顾盼子,金子是他贪的,与我们毫无关系啊······”
“与你们无关?”
秦策立起身,肃声斥骂:“你们以为,既是她贪赃,为何唤你们一同审问,你们何来的清白?”
张坚的双腿在地上乱蹬,歇斯底里的高声苦求。
“皇上,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冤枉的,我们可太冤枉了。”
秦策踱到顾盼子面前,冷眸望着殿外,睹视着张坚和徐亥被脱去官服,然后被一群侍卫按住,宛如按住新年待宰的肥猪。
面对一大锅滚开冒泡的沸水,张坚终于忍不住哭声认罪:“皇上,我说,我什么都告诉您,臣不能接受酷刑,臣要求按律处置。”
徐亥光着上身,跪在地上,同样以泪洗面:“皇上,那一盒金子是我们的,我们用五十两黄金拉拢顾盼子。
但顾盼子虽在酒桌上拒绝了我们,事后他又派护卫,特地到我家里索取黄金。
护卫说顾盼子怕人多眼杂,不好在酒桌上收,故此才趁着夜黑人静,派护卫过来取,顾盼子派人收了黄金也是事实。”
秦策垂下寒潭般的眸光,盯着足前跪着的顾盼子,沉声问:“他说的是事实吗?”
顾盼子快速的擦掉眼泪,才微仰起头,不住的摇脑袋:“皇上,他说的不是真的,我没有派人去拿,皇上若不信,可逐一审问我家中的护卫。”
秦策并未接话,而是抬手示意侍卫,将张坚和徐亥扔进大锅。
顾盼子背对着殿外,不敢回头,只听到张坚和徐亥哭天抢地的求饶声。
“皇上,我说的皆是事实,我们可以与顾家护卫当面对质,绝无半句虚言,如若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一定是兴盛王,是兴盛王的人陷害我们,兴盛王的人拉拢朝中近半的人,兴盛王欲威胁东宫,兴盛王欲当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