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迎,失礼失礼。”
秦策则道:“希望朕的到来,并未打扰道家清修。”
随后,张道长引领秦策观瞻武当法宝,翻阅武当典籍。
秦策道:“真武大帝乃是道教中,居于北方最高的神,朕从北地而来,继承大统,感念真武大帝的庇佑,朕要为真武大帝广修殿宇,这里即是起点。”
张道长泰然的回话:“有皇上对道学的宣扬,真武大殿必将香火鼎盛,武当必将香客盈门。”
秦策又好奇的打听:“请问张道长,武当是否有一位名为张山峰的真人。”
武当众道士,纷纷错愕的望向张道长,而张道长手捋油亮的黑须,泰然作答:“不瞒皇上,武当确有此人。”
此话一出,惊得顾盼子眉眼皆飞。
秦策再问:“听闻这位真人已寿至300岁,可是谬谈吗?”
众道士表情微妙,唯有张道长气定神闲,他道:“并非传言中那样夸张,张真人确实年纪不小,不过并非讹传的300多岁,张真人今年158岁。”
话音一落,不光秦策和顾盼子,在场的诸位官员、侍卫尽皆骇然。
人到七十古来稀,若能历经158年风雨春秋,莫说古代,放在21世纪亦是个奇迹。
“真有人可寿至158岁?”秦策表示震惊。
张道长坦然回道:“不敢欺瞒皇上。”
“那他人呢?朕要亲自去拜访。”
张道长则为难的说:“皇上,十分抱歉,张真人虽寿至158岁,但依然身体硬朗,精神矍铄,且行踪莫测,时常的下山游历,他身在民间,并不在武当山。”
众人听闻,尽皆肉眼可见的挂起失望的脸色。
既然如此,秦策只得作罢,他在张道长的陪同下,登高望远,问起顾盼子的学业。
“顾盼子思想跳脱,不知是否给张道长添了麻烦?”
张道长却一扫刚刚的一本正经,他突然玩笑道:“无碍,贫道传道授业,一丝不苟,若有听不懂话的道徒,贫道拳脚上亦可以教习一二。”
“不。”秦策果断的拒绝:“顾盼子学不会可以不学,但她绝不可以接受惩罚。”
张道长趣味一笑,他眼睛瞧着顾盼子,话风刻意,夸奖道:“皇上放心,顾盼子天资聪颖,悟性很高,虽非贫道的入门弟子,贫道传道授业,绝不会厚此薄彼,只要她肯学,道门愿意为她敞开大门。”
秦策俯瞰青幽幽的山谷,山风冷冽,令人神清气爽。
顾盼子在后面拉住张道长的袖角,悄声感谢:“师父,多谢美言。”
“你莫要多想,贫道只是不想空惹麻烦。”
于空灵的仙山美境小住数日,秦策站在雨后如画的山景中,呼吸着沁透心脾的空气,询问顾盼子。
“你师父唤何名?”
顾盼子五官皱成一团,沮丧中充斥着气愤:“我师父乃是个怪人,我每每问起他的名字,他给我的皆是不同的答案,今日叫张三,明日叫张四,后日他心血来潮,便叫张五。而他的那些道徒们更是云山雾罩,每个人的口中,都有一个新名字,实在可气。”
“相逢何必曾相识,乘兴时来过此耶。他不愿告知,也不必勉强。”
秦策扭身,凝视顾盼子。
“虽是修身养性之佳所,我们亦不能停留太久,明日随我一道回去吧?”
“也好,几日的惬意足矣,回去以后我还打算去龙江造船厂观摩战舰呢。”
遥望武当云雾仙山,翠林湖泊,秦策动起为武当修殿的心思。
但眼下诸事繁杂,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于是他在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隔日晨间,一行人启程返回金陵。
顾盼子伴驾回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