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帝虽收下月尾国的好意,但一次都未召见。
看来,这五位姑娘也不过是秦策拿来充数的。
秦永固不能理解,他坚信,只要他父皇见到金莫莱,绝不会置之不理,哪怕不留宿,也一定会寻来聊一聊。
但他的父皇怎会无动于衷?
许是没瞧出来?毕竟金莫莱若说像,又算不得十分像,唯有眼睛最像。
思来想去,秦永固不肯放过这次机会,顾盼子不好拉拢,这金莫莱可比她听话多了。
秦永固只有让他的父皇爱上金莫莱,那么日后,他便可以依靠这父皇的枕边人为所欲为。
言念及此,他下定决心,必须想办法将金莫莱送到父皇面前。
岁末天寒,内侍官们仔细的在炉子上添炭火,红光闪烁,室暖如春。
秦策独坐寝宫内的书桌旁看书。
杨内侍在香炉中点了一支线香,随着白烟袅袅,清淡的香气漫散开来。
他将一袭斗篷披在秦策的肩上,轻声道:“皇上,您从早忙到晚,也该歇歇了。”
秦策将目光从文字上移开,他舒展坚硬的筋骨,指了指茶桌上的茶碗:“将安眠茶拿来。”
杨内侍将温热的茶水递到秦策面前,声音和顺:“皇上,敬事房的人在外面等候多时,要不今晚,您唤人过来帮您按按肩膀?”
几乎每晚敬事房都会来,哪怕被拒绝千百次,但凡后宫尚有人在,他们都会尽心履行他们的职责。
秦策不厌其烦:“让他们回去吧。”
“皇上,月尾国进贡的五位美人,您一次都未召见,今晚是否见一见呢?”
入夜尚早,又闲来无事,秦策并未过多思考,便松口命道:“让敬事房的人进来。”
“好嘞。”
少顷,敬事房的太监躬身而至,双手托起红木托盘,呈给秦策。
秦策抬手悬在半空,本欲去寻月尾国五位美人的牌子,但原本属于她们的位置上,仅仅摆放着一块木牌。
“不是五人吗?怎么只有一个人的牌子?”秦策奇怪的问。
敬事房的人急忙解释:“皇上,另外四人都来了月事,不便侍寝。”
排除掉所有错误选项,秦策无奈的翻开了金莫莱的木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