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画,便可以洗去身上的人命案?”
秦策的气势咄咄逼人。
董小五忙说:“皇上,我是看霍班主诚心悔过,故而生了恻隐之心,然后特地跑到沈财主家,替他说了几句好话,沈财主大人大量,同意撤销对霍班主的控告,故此我才放人。”
回答的滴水不漏,越是如此,越证明这是一场精心的布局,这些小把戏,秦策早已洞察无遗。
他阴冷的浅笑,然后好奇的追问:“你们口中的名伶,又是何人?”
“不过是因为一个戏文,忽然博得大家的喜爱,有了一些追捧者。”
“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女扮男装,戏台上唱小生而已。”
秦策实在捉摸不透顾盼子现今的喜好,好端端的她又迷上一个戏子,甚至为了得到这位戏子,不惜设计陷害他人,简直不可理喻。
而董小五这些年阳奉阴违,手黑贪赃的事做尽,秦策心知肚明,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借着这个机会,正好教训教训,好让他收敛心性。
秦策高声命令:“你以不知顾盼子的画卖出高价为由,屡次以高价画帮人脱罪,间接哄抬物价,既有收受贿赂之嫌,又有徇私枉法之实。侍卫听令,青幽卫指挥使董小五,欺上瞒下,徇私枉法,廷杖八十,即刻行刑。即日起,青幽卫副指挥使贺尊,暂替董小五的职务。”
“是!”殿外侍卫齐刷刷的应声。
董小五喊不出冤情,因为他确实也不冤,但也不能硬挺着挨打,于是他高喊着求饶:“皇上,臣一时糊涂,请您宽宏大量,再给臣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臣兢兢业业,诚诚恳恳,从不敢有半分懈怠······”
说话间,董小五已经被绑在殿外的条凳上。
秦策丝毫不讲情面,厉声命令:“朕要看到他皮破肉烂。”
侍卫会意,立马上前扯掉董小五的裤子,两片雪白的屁股,不过打了几下,便肿成了山丘。
这种廷杖,下端包着铁皮,真要认真打,数下即见血,八十杖下去,不死也残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