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楚动人,你这宠臣的身份是怎么来的?难道我舅舅真把你当女的了?”
肖泽南满脸讥讽,他粗鲁的抓着顾盼子的下巴,不客气的左右端详:“没胡茬,没喉结,难道你真是女人?”
话毕,他便将手探向顾盼子的胸部,却被顾盼子反手擒拿。
顾盼子虽有杀心,却又不敢不计后果,于是她改换笑脸,为难的说:“肖大人,我做太监已经够惨了,你们还在我面前调戏美人,我实在看不过去,不如你们尽兴,我和小狸猫就先失陪了。”
“怎么?你们回去自己玩?”
“我还怎么玩啊肖大人?当然是回去睡觉。而且刚刚被你们砸坏的船,我也应当去赔付人家,那船夫的医药费,我也要负责。”
“既然这么说的话,我也就不强留你了,人是我打的,船是我砸的,有我出面,哪还用赔啊,顾大人请回吧,我改日再请你们来玩。”
肖泽南终于肯抬手放人,但那挂在面上的笑容阴险至极。
顾盼子牵起小狸猫的手,快速走出船舱。
顺利回到小船后,她二人再回头望,那些舞姬无一幸免,尽皆被扯光衣服,一边在光影下舞蹈,一边发出凄惨的哭声。
华丽丽的大船上,混杂着乐器之音及男人们猥琐的怪笑。
“一群畜生。”
小狸猫忍不住憎骂道。
顾盼子无奈的说:“没办法,那是皇上的亲外甥,此事就算让皇上知道了,肖泽南顶多是挨几句骂,难道你还能指望皇帝大义灭亲,杀死亲姐姐的孩子?撞上他,咱们只能自认倒霉。”
返回岸边,顾盼子照价赔偿了船家修补费和医药费,然后顶着晦暗的星辰回了家。
自从董小五被罚以后,顾盼子出于愧疚,隔三差五都要去董宅探望。
也不知董小五是真的无法下床,还是故意装的,他的血屁股晾了一个多月,既未伤筋也未动骨,只是打烂了皮肉,他竟赖在床上不起,日日等着侍妾伺候。
顾盼子瞟着床上吃水果的董小五,冷嘲热讽:“董大人,我看你再躺下去,四肢都要退化了,日子久了,恐怕真要残废。”
董小五展现出弟弟见到姐姐,本能般的柔弱,他赖声抱怨:“我的亲姐,我当初被打成什么样,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九死一生活到现在,仅仅卧床一个月你就嫌弃了?你难道忘了我挨的打,有一半是替你扛的?”
“少在这里以道德绑架我,你挨打是活该,何况我为你送来上好的创伤药,帮助你快速康复,我已是仁至义尽。”
董小五不愿多听,他立时侧过身,撑起裤腰说:“要不,你亲眼来瞧瞧我这屁股到底好没好,否则还当我唬你。”
顾盼子惊慌的捂住眼睛,拒绝说:“够了够了,你倒是真大方,说脱就脱,不知礼义廉耻。”
董小五重新趴好,怨声怨气的指责:“不来伺候我,还来怀疑我,没良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