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宁的宫殿正在有序的修建,永寿山的陵寝亦开始动工。
秦策临回程前,带着儿子秦永固,参观了修至一半的皇宫,站在城头上,遍览北宁盛景,秦策感慨万千。
“朕从这里发迹,也将回到这里镇守国门,江山稳定,百姓安宁,永远都是帝王的心愿。”
“父皇您做到了。”
秦策转头瞧着他俊气逼人的儿子,越看越喜欢,他轻拍秦永固的肩膀,赞扬说:“儿子,父皇有你,十分欣慰,此次出征漠北,你冲锋陷阵,表现极佳,父皇思来想去,不知该奖赏你什么,你告诉父皇,你想要什么?”
秦永固露出狡黠的笑,反问秦策:“父皇,那是儿臣想要什么您就答应什么吗?”
“那倒未必。”秦策及时从话语的陷阱中跳出来:“那要看你要什么。”
秦永固表情失落,抚摸着铠甲的甲片:“儿臣知道这些年不断有人上书,要求我去彩南就藩,我知道父皇也舍不得儿臣,故此并未真的逼迫儿臣走。那么,儿臣能不去彩南吗?那么远的地方,儿臣想见您一面都难。”
秦策意味深长的说:“父皇让你去彩南是有更深的用意,彩南由沐家镇守,沐云虽是个忠心的人,但重兵之地,难免会有人野心勃勃,若有皇室过去分权,父皇也能放心的把江山交给子孙。”
说着,秦策抬手摸了摸秦永固的小脑袋,妥协说:“既然你不愿意去,那你告诉父皇你想去哪,只要你说出来,父皇肯定同意。”
“真的?”
秦永固两眼放光,惊喜非常,他见到父亲微微点头,这才欢喜的说:“父皇,儿臣哪也不想去,只想留在金陵,就守在您身边,”
儿子的回答,其实在秦策的意料之中,按规矩,皇子们不该同城而居,王爷要派往各地分封,替天子守住江山。
但毕竟秦策只有这么两个儿子,故此愈发的爱子心切,他思虑少顷,终于开口答应:“既然你这么想留在京城,那便守在父皇身边吧,但有一点,若留在父皇眼皮底下,你最好谨言慎行,本本分分,否则,皇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
秦永固低头嘟哝说:“儿臣多么听话,哪用您操心,您还是操心您外甥吧,他比我还狂妄。”
“外甥?哪个外甥?”
“没有没有,都挺好,儿臣以后保证乖乖听话······”
秦永固越退越远,最后灰溜溜的跑了。
秦策瞟了一眼儿子逃跑的背影,不愿理会,他独自站在墙头了望江山。
举凡思想有了空闲,顾盼子的模样便会唐突的冒出来,这令秦策万分苦恼,望景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他果断的停止思绪,迈下城头。
秦策于神武营安顿大军,然后站在操练场前,为将士们召开大会,论功行赏,为了犒劳将士们的辛苦,特别设宴款待军兵,酒肉管够。
秦策参与席间,与将士们一同饮酒畅谈,酒过三巡,秦策为了避免大家拘谨,而主动离场,希望让他们喝的痛快。
贴心的领导走后,将士们果真开始豪情放纵,尽情撒野。
秦策酒意微醺,在侍卫和内官的陪同下,返回行宫。
此时正值北方的二月下旬,外面寒风凛冽,帐中炭火不息。
秦策精壮的体魄不畏寒,他脱衣沐浴之后,便一个人仰在大床上闭目养神。
只一闭眼,那如同诅咒一般的形象即时跳出来,对秦策微笑,朝他的怀抱扑来。
秦策单手抓着额头,不允许自己继续沦陷其中,于是他起身召唤静妃金莫莱,并不顾金莫莱体染风寒,要求她立即出现为他跳舞。
他试图以喧嚣掩盖内心的寂寞。
在酒意的催发下,秦策注视着地中央转圈的姑娘,尽管因病,她面容清冷憔悴,可秦策还是从这张脸上捕捉到顾盼子的零星模样,而使他蓦然间觉出金莫莱的三分可爱。
“我其实很想你。”
男人的声音带着酒气,从悠远的空域降临,迫使金莫莱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