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斯塔医院急诊部的玻璃门映着冷蓝色的灯光,三名警员在急诊部入口处站着,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腰间枪柄。
远处大都会警局方向的枪声已经停歇,但对讲机里只有沙沙的电流杂音。
总部还是没有回应。
最年轻的警员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保持警戒。
领队的老警员低声道,眼睛扫过每一个阴影角落,
今晚不对劲——
话音未落,从停车场方向,缓缓走过来两个人影。
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高大男人,搀扶着个瘦骨嶙峋的青年踉跄走来。青年左臂像断线的木偶般晃荡着,脸上挂着痛苦扭曲的表情。
站住!
老警员瞬间拔枪,
你们是谁?
警、警官...
青年虚弱地抬起那条软绵绵的手臂,
我摔断了胳膊...疼得要命...
三人交换了下眼神。
确实,他们没理由拒绝病人。但那个面具——
大晚上戴什么面具?
年轻警员皱眉,手指在格洛克扳机上收紧,
万圣节还早着呢。
回应他的,是三声几乎重叠的闷响。
卡尔的手臂如毒蛇般弹起,消音手枪在0.3秒内完成三次点射——第一发贯穿老警员眉心,第二发打碎年轻警员的眼眶,第三发钻入最后一人的脸颊。
三具尸体几乎同时倒地,颅骨撞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沉闷的声。
嘎嘎嘎!
马尔科突然狂笑起来,抓住脱臼的胳膊猛地一扭,
咔嚓!
关节复位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瘆人。他痴迷地盯着卡尔收枪的动作,
伙计,你这双手...简直比处女的腿还完美!
卡尔的瞳孔在面具后骤缩,枪口突然顶住马尔科额头,
再让我听到这种笑声...
他慢慢转动消音器,金属螺纹摩擦头骨的触感让变态浑身战栗,好像马上就要高潮!
我就把你那根恶心的舌头,从屁眼里拽出来打结。
马尔科的笑容凝固了。他缓缓举起双手,嘴角却微不可察地抽搐着——像头压抑嗜血本能的豺狼。
簇簇簇!
卡尔对着每具尸体心脏补枪,9mm弹头在胸腔炸开的闷响如同恶魔的敲门声。
住院区。
他的声音透过面具,
敢节外生枝,下一个吃子弹的就是你。
马尔科乖巧地点头,转身走向急诊部玻璃门。阴影中,他的嘴巴几乎咧到耳根,露出满口尖利的牙齿。
在住院部的走廊尽头,病房的灯光在磨砂玻璃上投下淡昏黄的光晕。两名警员站在门前,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腰间的枪柄。他们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像两尊凝固的雕塑。
拐角处,卡尔和马尔科交换了一个眼神。
没有言语,只有瞳孔中闪过浓浓的杀意。
马尔科的嘴角开始抽搐,像是即将发作的癫痫患者。他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张开,然后——
咔嚓!
左臂关节被硬生生掰断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可闻。他的脸颊因疼痛而扭曲,却又因快感而潮红。一滴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但那双眼睛里燃烧的,却是病态的兴奋。
医生...医生呢?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夸张的颤音。瘦削的身影踉跄着走出拐角,那条脱臼的手臂像破败的玩偶般晃荡着,每一次摆动都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我的胳膊...天啊...谁来帮帮我...
两名警员同时转头。其中年轻的那个下意识上前一步伸手阻拦,却看到来人的惨状后,
哦!我的天呐,你这是怎么了?
马尔科跌跌撞撞地靠近,苍白的脸上挂着惊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