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得活着!
野人突然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嗓子,结果又地吐出一口老血,
该死的!你看我这样...像能活着回去的样子吗?!
老地精蹲下来,用脏得包浆的袖口擦了擦野人嘴角的血迹,突然露出猥琐的笑容,
嘿!伙计!我当多大点事呢!
他神秘兮兮地从裤裆里摸出个锈迹斑斑的铁壶,
来!喝两口!上次我被炸飞十几米,全靠这玩意儿续命!
野人瞪着铁壶边缘可疑的黄色结痂,又看了看老地精闪着诡异光芒的小眼睛,突然觉得...还是死了比较干净。
为了活命,野人派克强忍着恶心,闭着眼仰头灌下那口续命神药,一道辛辣无比的火线顺着喉咙直冲而下!
整张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双眼暴凸,青筋在太阳穴上疯狂跳动,捂着喉咙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扑腾。老地精蹲在旁边,幸灾乐祸地拍着他后背,
劲儿大吧?正宗墨西哥龙舌兰混着火药渣泡的!我管它叫见上帝
咳咳咳——你他妈...
野人终于缓过气来,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刚想破口大骂,却突然发现——咦?不吐血了?就是眼前多了三个重影的老地精。
远处,血帮旧址的正面外墙已经变成了一堆扭曲的钢筋和混凝土块。那二十多个重机枪堡垒此刻全被埋在了废墟下,偶尔还能看见半截枪管可怜巴巴地支棱在外面。
看!老子炸得准吧?
格罗姆得意地指着废墟,
刚好炸塌正面墙,建筑后半部分都还立着呢!
他搓着枯瘦的手指,
现在能聊聊我的仿生人...
冲啊!!!
野人派克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抄起霰弹枪就往前冲,完全看不出刚才要死要活的样子。老地精愣了两秒,突然尖叫着追上去,
oh shit!野人!你他妈装死!!!
爆炸的余震还未消散,野人派克已经甩着被燎焦的胸毛跳了起来,喉咙里火辣辣的灼烧感反而激得他双眼血红。
佛罗里达街道四面八方开始汇聚乌泱泱的帮众,嗷嗷叫唤着冲向炸塌的血帮旧址。
野人派克端着霰弹枪踏在废墟之上,炸雷般的吼声在夜色里回荡,
“给老子杀光这群杂种——!”
蜂拥的帮众如同饿狼般涌入建筑内部。狭窄的走廊瞬间变成绞肉机,霰弹枪的轰鸣与骨骼碎裂声交响成死亡乐章。
咔!
野人打空最后一发鹿弹,直接抡起枪托砸碎了面前暴徒的鼻梁。他反手抽出腰间的砍刀,刀锋劈开烟雾的瞬间,一颗戴着头巾的头颅旋转着飞起。
暴徒们被老地精的爆炸震得头晕目眩,却仍在负隅顽抗。一个满脸是血的暴徒从废墟后扑出,匕首直插野人腰眼——
噗嗤!
野人躲都不躲,任由匕首卡在自己肥厚的脂肪层里。他狞笑着掐住对方喉咙,将人狠狠掼向裸露的钢筋。断裂的肋骨刺穿胸腔的声音,像开香槟般清脆。
走廊拐角突然闪出一个持枪暴徒。野人猛拽过尸体当肉盾,子弹射中尸体发出一声声闷响。他趁机甩出砍刀,旋转的刀身发出尖锐的呼啸,最后钉进了躲闪不及的暴徒眼窝。
整个血帮旧址内部已化作人间炼狱。
野人派克的小弟们像疯狗般涌入建筑,霰弹枪的轰鸣在封闭空间内震得人耳膜出血。一个纹着蜘蛛网刺青的暴徒刚抬起冲锋枪,就被三把锯短霰弹枪同时轰中胸口——血肉像被砸烂的西瓜般炸开,脊椎骨挂着碎肉撞碎了身后的消防柜。
“换弹!”
弹壳还在空中下坠,双方已经撞在一起肉搏。砍刀劈进肩膀的闷响、指骨断裂的脆声、牙齿咬穿喉管的咕啾声混成一片。有个扎脏辫的暴徒被按在墙上,眼球被拇指生生抠出,黏连着视神经挂在脸颊上晃荡。
“去死吧杂种!”
野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