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一大片警车,
你们可以过去了。
他顿了顿,
不过我建议直接叫后勤组,别让新人进去。
罗杰斯沉默两秒,终于收起配枪,转身打了个手势。警戒线后的警察们面面相觑,但还是缓缓放下了武器。
就在车窗即将关闭时,罗杰斯突然开口,
谢了。
李昂手指在升窗键上停顿了一瞬。
我说过的。
他的声音很轻,
今晚你会准时回家。
车窗闭合的瞬间,引擎轰然咆哮,大瓦格尼如野兽般冲进夜色。后视镜里,警员们站在原地,像一群被猛虎震慑的羊。
大瓦格尼的引擎声在港口码头戛然而止。四人下车时,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李昂的轮廓如刀削般冷硬,派克魁梧的身躯像堵移动的墙,雷克斯沉默如铁塔,而老地精佝偻着背,活像只从地狱爬出来的小鬼。
冲锋艇在海浪中轻轻摇晃。雷克斯解开缆绳的动作干净利落,柴油引擎的轰鸣很快被海风撕碎。远处,一艘三层豪华游艇静静浮在墨色海面上,舷窗透出的暖光在水面投下碎金般的波纹。
靠近游艇时,李昂突然停下动作。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血迹斑结的西装外套,手指一勾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派克挑眉,
怎么,要搞月光浴?
礼貌。
李昂将浸透血水的西装扔进海里,暗色布料立刻被浪吞没,
我不喜欢弄脏别人的甲板。
雷克斯闻言点头,沉默地开始卸下防弹衣。
派克咧嘴一笑,
“哦!伙计!你真是太体贴了。”
也开始卸下防弹衣。
只有老地精动作格外迅捷——他枯瘦的身躯像蜕皮的蛇般从衣物中滑出,转眼就赤条条站在船头,皱巴巴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病态的苍白。
哦!我的上帝!
派克一把抓起救生衣砸过去,
老东西你他妈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老地精灵活地躲开,干瘪的躯体在颠簸的船头晃荡,
害羞?那是什么?能吃吗?
“别让你那该死的小鸟吓着我刚钓的模特!”
“oh!shit!我会让你的模特疯狂爱上我的小鸟!!”
“该死的!闭嘴!”
等到四人翻上游艇甲板时,金属舷梯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一个裹着真丝睡袍的金发女郎正端着香槟杯走出来,见状瞳孔骤缩,红唇刚张开——
派克一个箭步上前,掌缘精准劈在她颈侧。女郎软倒时,他顺势接住滑落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必要措施。
他对李昂晃了晃空杯子,顺手把昏迷的女郎扔进休闲椅,玉体横陈,春光乍泄。
女人声音除了叫床,其他时候都很难听,你懂的。
李昂扫了眼女郎起伏的胸口,确认呼吸平稳后径直走向淋浴间。
热水冲走血垢时,他听见门外派克的大嗓门,
嘿!甜心,帮个忙?
接着就是女人带着哼哼唧唧的应答。
裹着浴巾出来时,场景已经变了样。苏醒的女郎正颤抖着用镊子给派克取出肩上的弹片,她真丝睡袍的肩带滑落大半,蜜色肌肤在游艇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派克毛茸大手不经意抚过她腰际,换来一声压抑的惊喘。
角落里,雷克斯正咬着绷带给自己包扎腹部的刀伤,额角青筋暴起。而老地精蹲在吧台后,浑浊的小眼死死盯着女郎晃动的腰肢,手里威士忌洒了一半都没察觉。
我先走了。再会。
李昂甩着湿发走过,从桌上的医疗箱拿出一管凝血胶扔给雷克斯。
派克吹了声口哨,
真不留下来?我保证这妞的按摩技术——
省省吧。
李昂已经套上船员找来的干净衬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