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看着霍布斯往嘴里倒血压药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他指尖轻点腕部终端,投影屏亮起的蓝光映在他线条冷峻的下颌上。
通讯请求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全息影像里,派克睡眼惺忪地出现在画面中。他身后凌乱的床单上,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正无力地垂在床边。
看来昨晚战况激烈?
李昂挑眉,目光扫过派克胸膛上纵横交错的抓痕。连茂密的胸毛都遮掩不住。
派克打了个哈欠,
妈的,小野猫指甲该剪了...
他摇摇晃晃走到酒柜前,抓起半瓶威士忌灌了一大口,喉结剧烈滚动着。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在那些暧昧的红痕上。
老地精呢?
李昂突然沉下声音,
让他立刻滚来警局。
派克举着酒瓶的手突然僵住,瞳孔猛地收缩,
该死的!
他猛的放下酒瓶,琥珀色液体从瓶口迸溅开来,
我他妈完全忘了这茬!
全息影像剧烈晃动起来,派克连通讯都没关就冲出了房间。李昂听到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接着是的巨响——某个舱门被直接踹开的动静。
老不死的!你他妈在搞什么——
派克的怒吼突然卡壳,接着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的上帝啊!
李昂的终端投影剧烈晃动,画面里闪过令人瞠目的场景——
让李昂这个保守派有些不忍直视,微微撇开了视线的同时嘴里嘀咕,
“真是人老心不老,长得丑还他妈玩的花。关键还他妈持久。真牛逼。”
画面中老地精枯瘦的脊背弓成诡异的弧度,还在面色潮红的努力耕耘着,
见鬼!
派克上前一把揪住老地精花白的头发,硬生生将他拽离。
李昂在警局等你。
派克的声音像淬了冰,抬脚将赤条条的老头踹向浴室,
三分钟内不收拾干净,我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
老地精踉跄着爬起来,浑浊的小眼终于恢复清明。他挠了挠乱糟糟的白发,竟露出个腼腆的笑,
年轻人就是心急......
投影突然被派克关闭,显然是派克准备收拾老地精。
揉了揉眉心,听见霍布斯在身后幽幽道,
我直接把他关进监狱你看还来得及吗?
李昂眯起眼睛,
那还是关进去吧。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这种没有底线的疯子,放在外面太危险了。
霍布斯手里转动的药瓶停下,
先看看人再说。
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全息屏幕,警局大厅的实时画面里,几个巡警正在给宿醉闹事的人戴手铐。
李昂没再说话,只是微微颔首。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他侧脸投下细长的光痕。
也别怪李昂过河拆桥,给女人就跟着什么都敢干的人,还有什么底线可言?
要不是李昂有了牵挂之后,不像以前那么冷酷,不然早在昨晚就干掉老地精了。
就在李昂低头思索时,霍布斯突然开口,
你知道黑门监狱去年越狱了多少人吗?
十七个。
李昂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无聊的时候翻过案卷档案。
说完顿了顿,啧啧有声,
啧啧,个顶个的狠角色。
霍布斯神色莫名,有些试探的问道,
有没有兴趣加加班?
李昂饶有兴趣的回道,
“哦?长官,那你的血压药得多准备几瓶了。”
霍布斯难得笑了一声,
“我知道你只负责处理问题,不管善后是吧?”
李昂点了点头,就静静的看着霍布斯。
霍布斯叹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