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卡米拉医生。
他从容地拉开访客椅,皮革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我可是千里迢迢慕名而来。”
卡米拉轻笑一声,双手交叠置于桌面,
请问您想要咨询哪方面的心理问题?
李昂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最近总有不知死活的老鼠来找麻烦,搞得我总想杀人。
他抬眼看向对方,
这种症状该怎么治?
根据dSm-5诊断标准,
卡米拉推了推金丝眼镜,
您这是典型的焦虑伴随攻击倾向,建议情绪管理、行为调整、环境改善等方面入手……”
有没有更直接的办法?
李昂突然前倾身体,
比如找到鼠窝一锅端了。
卡米拉的笑容淡了几分,
抱歉,这种极端想法不在心理咨询范畴。
李昂突然压低声音,
可我觉得...你就是我的解药啊,红衣女士。
办公室气氛瞬间凝固。
卡米拉缓缓摘下金丝眼镜,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李昂先生真会开玩笑呢~
她的指尖探入领口旖旎的饱满之中,优雅地夹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
打火机一声,火苗映亮她深邃的眼窝。她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鼻间缓缓溢出,
说说看,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李昂舌尖轻轻扫过犬齿,露出捕食者般的笑容,
我想找的人,从来没有找不到的。
卡米拉突然倾身向前,香烟在两人之间画出一道暧昧的轨迹,
那不如...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桌面,
我们边做边聊?
抱歉…
李昂舔了舔嘴唇,
我更想看看,等会你像条母狗似的哀嚎时...
视线肆无忌惮的游走于卡米拉全身,
还能不能这么骚。
卡米拉的笑容突然凝固。
你知道吗?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
十六岁那年,我让班上的体育老师为我杀了他的妻子。
她的目光盯着李昂棱角分明的面容,
二十三岁,华尔街的银行家为了我挪用公款,最后在监狱里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白大褂的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两颗,露出下方若隐若现的沟壑,
但你是第一个...
她前倾幅度更大了几分,诱人的红唇几乎贴上李昂的唇,
敢对我说出这种话的男人。
李昂有些嫌弃的后仰,避免接触不知道吃过多少根香肠的嘴巴,
“你要是再敢这么靠近我…”
声音里满是厌恶,
“我发誓,我会把你的嘴撕下来冲进马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