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呜!!!呜呜呜!!!”
马蒂亚斯的身体疯狂地抽搐、痉挛,眼球因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凸出,布满血丝,喉咙里只能发出绝望而瘆人的呜咽声。
冷汗如同瀑布般涌出,瞬间浸透了他全身。
义体手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表演,手指甚至恶趣味地又转动了几下。
直到马蒂亚斯翻起白眼,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几乎要因剧痛和缺氧而休克时,义体手下才意犹未尽地、缓缓地将那沾满了新鲜血液和组织的金属手指从伤口里抽了出来。
他对那个捂着马蒂亚斯嘴巴的同伙示意了一下。
同伙松开了手。
马蒂亚斯立刻像破风箱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水混合着泪水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下,整个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义体手下站起身,嫌弃地甩了甩义肢手指上的血迹,对旁边的人吩咐道,
“给他打一针‘猛药’(毒品混合物),别让这废物半路就死了。他还有‘用’。”
一名手下立刻从车里取出一个医疗包,拿出一支预先准备好的注射器,粗暴地撸起马蒂亚斯另一条完好的胳膊,将针头扎进血管,将里面浑浊的液体推了进去。
很快,药物的力量暂时压倒了剧痛,马蒂亚斯的抽搐逐渐平息,眼神变得涣散而迷茫,但身体依旧因为之前的折磨而时不时地惊厥一下。
“把他扔回车里。”
义体手下冷漠地命令道,
“我们掉头。让他给我仔细认路!如果再指错一次…”
他没有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语言都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