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诡异的昏过去,让亚历杭德罗猛地站起身,实木椅腿在青石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额角青筋暴起,狰狞的表情撕碎了先前的从容,
“婊子养的! 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李昂脸上的笑意敛去,声音阴冷如毒蛇,
“闭嘴,坐下。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哄睡小公主。”
他手掌往下一压!
仿佛有无形的巨手压下,毒枭夫妇猛地跌回座椅。
他们全身肌肉绷紧却动弹不得,连嘴唇都像被缝住般无法张开,只有剧烈颤动的瞳孔泄露着滔天的惊怒。
李昂则环视四周躁动的毒贩,嘴角勾起病态的弧度,
“至于你们…太碍事了。”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
“窒息…”
下一瞬!
最先发作的是离得最近的壮汉。
他突然扔掉手中的枪,双手疯狂抓挠脖颈,指甲在皮肤上划出深可见骨的血痕。
紧接着像连锁反应,整个院落的毒贩接连跪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嗬嗬”声。
有人用头撞击地面,额头撞得血肉模糊;有人撕开自己的衣领,胸口被抓得皮开肉绽。
他们脸色开始发紫,眼球逐渐凸出,毛细血管在眼白处爆裂成蛛网般的血丝。
十几具强壮躯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双腿在青石地上蹬踹出凌乱的痕迹。
两分钟后,当最后一声痉挛的喘息归于寂静。
毒贩尸体以各种扭曲的姿势瘫倒在地,张大的嘴里流出混合着血液的涎液,暴突的双眼仍凝固着极致的恐惧。
唯有站在墙角阴影处的瘦小毒贩侥幸存活。
此刻他瘫坐在地,裤裆深色水渍正在蔓延,牙齿打颤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李昂挑眉看向这个漏网之鱼,咧开的笑容让幸存的毒贩浑身剧颤,
“是不是很意外?因为…”
他缓缓抬起右手,
“你就是我准备送给亚历杭德罗的礼物。”
无形力量瞬间扼住毒贩的咽喉,将他悬空提起。
毒贩双腿在空中无力踢蹬,因缺氧而发紫的嘴唇喷出唾沫星子。
他就这样被凌空拖拽到餐桌前,像件待拆的包裹般悬浮在亚历杭德罗赤红的双眼之前。
然后李昂微微偏头,毒枭夫妇身上的无形压力骤然消失。
两人如同脱水的鱼般剧烈喘息,美妇人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亚历杭德罗的丝绸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你...你到底是...”
毒枭的声音破碎不堪,眼球死死盯着悬浮在半空的部下。
那个倒霉蛋此刻正像被看不见的巨手捏住的玩偶,四肢开始不自然地扭曲。
“仔细看,”
李昂的声音带着某种沉醉的韵律,
“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
他手掌缓缓收拢的瞬间,空中爆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惨叫声中,胳膊像树枝般咔嚓折断,白森森的骨茬刺破衣袖;双腿诡异地反关节弯折,胫骨直接穿破牛仔裤露出带血的尖端;胸腔发出瓦罐破碎的闷响,整个胸膛肉眼可见地塌陷下去。
最恐怖的是头颅的变化,颈椎发出脆响的瞬间,眼球像被挤出的葡萄般凸出眼眶,却在达到极限时猛地缩回颅内。
鲜血从各处喷涌而出,却违反物理定律地倒流回扭曲的躯体表面,形成一层不断蠕动的猩红薄膜。
在亚历杭德罗惊恐至极的注视下,那具人体开始像被黑洞吞噬般向内坍缩。
皮肉、骨骼与血液在无形力场的挤压下熔炼交融,发出令人作呕的黏腻声响。
最终所有物质凝聚成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琉璃状珠子,表面流淌着妖异的血光,内部仿佛有千万根血丝在蠕动。
李昂屈指一引,那颗还在微微发热的血珠轻巧地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