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的酸甜还在舌尖打转,沈念昔牵着沈青崖的手,小眼睛还在集市的摊位间打转。刚躲过抢糖葫芦的混子,小家伙胆子大了些,看见新奇玩意儿就忍不住拉着沈青崖驻足。
“爹爹,你看那个!”念昔突然指向街角一个不起眼的小摊,摊位上摆着些小巧的木具、竹篮,最显眼的是一把巴掌大的小铁铲——铲头打磨得光滑,木柄被摩挲得温润,还刻着一圈浅浅的灵草纹路。
沈青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认出那是把简易的灵植铲,虽算不上珍稀,却胜在小巧轻便,刚好适合念昔的小手。摊主是个须发花白的老汉,见他们驻足,笑着招呼:“小姑娘眼光好!这小铲是我特意给娃娃做的,轻便不硌手,还能借着点灵气,护着灵草不受伤。”
念昔仰着小脸,满眼期待地拉了拉沈青崖的衣角:“爹爹,我想要这个,以后用它给我的灵草松土好不好?”
“当然好。”沈青崖二话不说,掏出碎银子递给老汉,“这小铲我们要了。”
老汉接过银子,把小铲递给念昔,还额外塞了个小小的竹制洒水壶:“送你个小水壶,配着铲子用刚好。我看这小姑娘是个爱惜灵植的,往后定能把灵草养得旺。”
念昔捧着小铲和水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迫不及待地在手里掂了掂:“谢谢老爷爷!谢谢爹爹!”
彩衣扑棱着翅膀落在她肩头,啄了啄小铲的木柄:“这小玩意儿看着还不错,比傻龟用前肢松土强多啦!”
阿墨瓮声瓮气地跟在后面,没反驳,只是用前肢轻轻碰了碰小铲,似乎在确认它的结实程度。
刚离开小摊,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只见几个穿着锦缎衣裳的人围着一个药摊,为首的胖子满脸不耐烦地嚷嚷:“你这破草也敢说是凝神草?我家公子要用来调理心神,要是没用,我拆了你这摊子!”
药摊老板急得满头大汗,手里攥着一把蔫蔫的草药,连连解释:“客官,这真是凝神草,只是前些日子受潮,药效弱了些,我给您算便宜点……”
“便宜有什么用?耽误了公子的事,你赔得起吗?”胖子伸手就要掀摊子。
念昔吓得往沈青崖身后躲了躲,小声问:“爹爹,他们在吵架吗?”
沈青崖皱眉看着那把蔫蔫的凝神草,这草灵气涣散,确实没什么药效,但胖子的态度实在过分。他刚要开口,就见念昔从他身后探出头,小声说:“爹爹,我的凝神草长得可好了,比这个绿多了。”
这话刚好被那胖子听见,他转头瞪向念昔,语气不善:“小毛孩子懂什么?凝神草哪是那么好养的?”
沈青崖把念昔护在身后,眼神冷了几分:“凝神草好不好养,要看养的人懂不懂门道。你要的是能调理心神的凝神草,我这里有刚采摘的新鲜货,药效比你要的这株强十倍,要不要看看?”
胖子一愣,上下打量了沈青崖一番,见他穿着普通,却气度沉稳,身边还跟着个巨大的玄龟和七彩鹦鹉,心里不由得犯嘀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要是真有好货,我自然要,要是敢骗我……”
“不敢骗你。”沈青崖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小束凝神草——正是从念昔专属小圃里采摘的,叶片翠绿饱满,灵气萦绕,一看就比药摊老板的强太多。
胖子眼睛一亮,连忙接过闻了闻,又凑到鼻尖嗅了嗅,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变成了惊喜:“好草!真是好草!这多少钱?我全要了!”
“给孩子买些糕点就行。”沈青崖淡淡开口,“我这草是给我闺女养身子的,多余的才拿来,不求多赚,只求你别再为难摊主。”
胖子连忙点头:“好说好说!”立刻让随从去旁边的糕点铺买了一大包桂花糕、芝麻饼,还额外加了两盒精致的酥糖,双手递给沈青崖,“先生爽快!这些您拿着,不够我再添!”
沈青崖接过糕点,递给念昔抱着,又把那束凝神草给了胖子,转头对药摊老板说:“老人家,下次收灵草记得防潮,实在不行,多晒晒太阳通通风。”
药摊老板连忙道谢:“多谢先生解围,还教我法子,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