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让你不惜揭开伪装惹怒我也要逃出去的事情,是什么?
他开口问,秦扶安就老实回答。
“我要回去养我们的定情信物,你以前说过,不把那株草养活,你就绝对不会离开诡域跟我回家。”
谢云淮:“……定、情、信、物?”
每个字都被他说得特别轻,偏偏他被这个回答砸懵的表情又格外招人爱,秦扶安寡了千年才找到自己的心上诡,这样还能忍住简直不是螣蛇!
巨大的蛇尾一瞬间填满整座大厅,尾巴尖嫌弃地将乌鸦的身体戳了个对穿,随意甩出窗外,也堵住了所有侍者和直播间观众的视线。
烛火被扫灭,月光穿不透窗户,浓雾四起的黑暗里,他将表情懵然的小云朵抵在宽厚的椅背上,低着头,虔诚用心地品尝。
偶尔有难以克制的呜咽声泄露几分,却又很快被吞没,只有急促不稳的呼吸声难舍难分地交缠在一起……
月光下,爬满整个古堡的蔷薇花不断轻颤着绽放,空气里填满了粘稠的花香。
那些颤动蜷缩的花枝嫩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揉皱后又细致地抚平,在它们以为那只手终于要离开时,又再次被攥紧,揉皱,让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这么轻易又不由分说地沾染了满手清甜的花汁。
“你说的,夜还很长,天不会亮。”
昏昏沉沉地沉浮呜咽间,那双漂亮剔透的绿瞳早已不知不觉变作竖瞳,死死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