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才出了家——这自是其中缘由,然而却并非全部。”
“妙玉其父原是朝中大臣,曾是原义忠亲王的旧臣。后来义忠亲王坏了事,他因参与不多,只被贬了官,就在苏州任职。”
“然而事有不测,未过几年,常家便被莫名治罪,下了牢狱。后又离奇死于狱中,其中内情只怕并不简单。”
“贫尼与常家也有几分交情,因此才答应照顾他家女儿。谁知不过几年,常家竟只剩妙玉一人。”
“也正因着这几分交情,贫尼敢说常家老爷并非贪赃枉法之人,其死必然事有蹊跷。只是贫尼身无长物,实在无法查明真相。还望侯爷能留几分心,若真有内情,最好能为其平反。若果真没有冤屈,就当是贫尼看错了人吧!”
林珂听她说完,便问:“妙玉她可知这些事?”
老尼摇摇头:“我只告诉她她父母因涉事获刑,至于其中种种,她并不曾得知。”
事涉老义忠亲王,查找起来必然困难重重,或许还会与隆安帝有关。对于一般人来说,恐怕很难去探查。但林珂不一样,他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我答应师父,会动用自己的力量去探查。只是若力有未逮,便也无法了。”
“是要劳烦侯爷了,能得这一承诺,已是遂了贫尼心愿。”她笑道。
“还有一言要送给侯爷:便是融入了此间,也莫要忘记自己原是何人。”
这是何意,是单指此世身份,还是有别的意思呢?
林珂深深看了她一眼,方道:“晚辈省得了。”
......
坐回轿子里,黛玉见他似有心事的样子,便问:“那位师父与你说了什么?难得见你这种表情。”
林珂笑道:“没什么,她只说了一些托付的话罢了。”
“哼,你不愿说就罢了,还想着骗我,当我看不出来吗?”黛玉撅嘴置气,“我问你,那时你非要修什么庵堂时,是否就已经在想着这一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