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好似没听见一般,只对林珂好笑道:“你怕什么,她都许我看了,定是想让你评赏一番的。你可莫要不识趣。”
想来是惜春不好意思亲自拉林珂过去,才用这种曲线的方式请了黛玉来做说客。
“也好,惜春妹妹吸纳了我独特的画工,水平定是更上一层楼啦!”
惜春确实画得愈发出色,但绝对跟他没关系。
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让黛玉深为不齿:“就你那不入流的画术,可不能让四妹妹学了,不然岂不是害人?她若是将你化成那副模样,才是真真儿笑死个人!”
“那有什么,我那也是艺术,你看不明白,却来嘲笑我,也不是个好的。”林珂笑道,“你且等着,待我将你画出来,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啊,你不许画!”一想到那种奇奇怪怪的作画风格,她便觉得好笑,绝不会愿意让自己被画成那样。
“哈哈,手自在我身上,你还能阻止我不成?”林珂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跑去。
“你不许跑,等等我!”黛玉不满地撅起嘴,跺了跺脚,也迈着小步伐追了上去。
“姑娘慢些,仔细摔着!”紫鹃颇感好笑,跟在二人后面。
宝玉:“......”
这算什么,当他不存在吗?
虽说他还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做喂狗粮,但已经隐隐有被当成狗一样的感觉了,怔怔地愣了好久。
“二爷,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秋纹拉拉宝玉,担心他又犯了癔症。
宝玉回过神来,宝琴跟着林珂一道儿去了,探春、湘云和迎春也早走了,只剩他一个人傻愣愣站在门外。
他终究是没有摔玉,左右一个观众都没有,摔了也讨不着好,说不定还要被东府的丫鬟责怪他闹事。
“唉,怎会如此呢?”
一次次的失败让他这个不怎么坚定的战士又一次动摇了,他也没了再跟过去的兴致,只有悻悻回了西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