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姐姐快放过我吧,我再不敢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黛玉狠狠扯了嘴巴:“你这丫头愈发不像话,我倒想知道宝丫头怎么管教的你。再浑说,仔细你的皮!”
“姐姐用的是道家法子,要无为而治呢,却不像这位姐姐一样残......诶哟,真真儿不敢了!”
腰间痒痒肉被黛玉拿捏住,宝琴求了好一会儿饶才被放过,便躲在邢岫烟后面,不敢再去招惹黛玉了。
“哼,你躲到邢姐姐后面也没用的,看我如何教训你!”
黛玉起身便追,宝琴自然要逃,二人就围着邢岫烟转起来。
“呼,我不与你计较!”黛玉到底身子娇弱,比不得自小随父出海的宝琴,不一会儿就体力不支,倒在邢岫烟怀里。
紫鹃忙递上茶来:“姑娘慢些喝点儿茶。”
黛玉接过茶盅抿了口,笑道:“瞧瞧我这鹦哥,可是养好了!”
紫鹃羞恼,便道:“姑娘还拿这个笑话我呢?下回不心疼你了!”
“诶哟,好姐姐,是我不好,怎就说了这浑话?”黛玉便安慰紫鹃,却笑着看向宝琴:“定是被琴丫头过了病气,才口无遮拦起来。”
宝琴也方才接过小螺的茶抿了口,闻言差点儿没喷出来。
“姐姐果然厉害,这都能怪到我身上嘞!”
黛玉在邢岫烟怀里恢复了体力,便觉得羞涩起来。
她向来自视为大人的,怎能像小惜春一般赖在姐姐怀里?
只是正要起身,便见屋外探春和凤姐儿联袂而入。
“咦,怎不见云儿?她没来教鹦鹉说浑话?”探春环视一周,没瞧见湘云。
凤姐儿却嘲弄道:“哟哟哟,林丫头这是怎么了,竟倒在人家怀里不起来?难不成也学了宝玉?”
因贾宝玉素爱钻长辈怀抱里,凤姐儿才拿他类比。
黛玉蹙眉不喜,也回以颜色:“学了他多少也是正常的,倒不似某些人不学好,偏爱学那起子红杏、杨花之事。”
王熙凤讪讪不语,这正戳着她痛处,实不好再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