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对金莲在空中飞舞,伴着某种声音起起伏伏。
终于,随着一声沉闷娇啼,动静全然消失,
沉寂了一会儿,便听见里面有窸窸窣窣声音传出。
俄而便有邢岫烟轻轻挑开帷幕,粉白藕臂暴露于空气中,往外挥了几下。
“篆儿。”岫烟轻轻唤了一声。
“是,姨娘。”篆儿面红耳赤,端了盆水进来。
“之后也别起来了。”林珂道,“左右今儿也没什么事,你们多歇息会儿。”
平儿便是方才声音的主人,此刻浑身酥软无力,实在困乏的很,只默默抬了抬手。
“都是老爷不好。”邢岫烟嗔怪道:“分明昨晚已经......总该偃旗息鼓了的。偏你非要趁早上来,也不怕伤着身子。”
“哪儿就是我不好了?”林珂委屈巴巴道:“所谓过河拆桥,岫烟你方才还美着呢,如今却翻脸不认人了?”
单论耐力,邢岫烟并不如平儿。平儿体谅她,主动承担了大多数伤害。因此岫烟休息了很久,才嗔怪起林珂来。
邢岫烟无心与林珂争辩,却推了已经穿戴好的林珂出去。
“老爷还是快出去吧,林妹妹常在早上来的,给她瞧见不好。”
等林珂出去后,邢岫烟看着静静睡着的平儿,见她面颊娇红,艳丽异常。贴身的小衣以一种极暴露的姿势挂在身上,诱惑力十足。
想起林珂方才对某处的爱不释手,邢岫烟鬼使神差地揉捏了两下,便听平儿闷哼一声,却是沉沉睡去了。
她昨儿好好地待在房里,临近就寝时,却见平儿过来,将林珂吩咐与她说了。
平心而论,邢岫烟很喜欢平儿,她初来侯府时,平儿多有照顾她。若非如此,以她的心性,是断然不会愿意做这种事的。
邢岫烟便没了解衣上榻的心思,坐在榻上垂头不语。
她还不曾做过这般羞人事,经验缺乏,不知该如何行事,也不知该如何向平儿开口。
比起邢岫烟的稚嫩,平儿经验就要丰富多了。
她还不曾做姨娘时,便常与柳五儿、小红一起值夜了。
见此刻气氛尴尬,平儿便先道:“邢妹妹,你听我说......”
邢岫烟正苦于不知该如何做呢,颇为仔细的听了平儿讲解,这之后才红着脸轻声问:“那岂不是......不合礼罢?”
不怪她迟疑,在这个年代,礼法地位相当重要,而那般虚凰假凤的行为是世所不容的。
“邢妹妹可是想多了。”平儿温柔笑道:“那起子假凤虚凰之事最是让人不齿,可咱们可算不上,并非只你我二人啊。”
她俯身贴近邢岫烟小巧玲珑的耳朵,笑道:“虽不知为何,老爷他确是极喜欢......每每见着时,总能再神武几分。”
这话却起了反效果,邢岫烟不仅没有心动,反而生出了退意。
原先那样就承受不得了,若是再神武几分,那要如何耐住呀?
平儿仍自说着可行的姿势,邢岫烟的意识却跑去了别处。
也不知怎得,她忽而想起自己过门那日,邢夫人送她的图册。
那时她害羞得紧,不敢看那书。后来新婚燕尔,整个心思都在林珂身上,一时竟忘了那图册。
如今也不知丢到何处去了,既是平儿给她的衣服,想来是被她处理了罢。
说起来,也不知图册里有没有提到如今的情况,前人定也有经验总结的吧?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她和平儿先后入了被窝,将身子藏在同一张锦被里。
于是林珂调戏完鸳鸯,一身火气回来时,早有二人默默相待了。
......
不提邢岫烟如何好奇逗弄平儿,却说林珂回到自己屋里,一如既往地与晴雯斗了会儿嘴后,不曾见着黛玉过来,却等到了薛宝琴。
“三哥哥!”薛宝琴噔噔跑到林珂跟前,抱起他的手臂便左右摇晃,撅着嘴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