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大观园,潇湘馆内,林黛玉静卧榻上,面有病容,罥烟眉微蹙,似有一份忧愁萦绕,更接近原着里的模样,却让林珂移不开眼了。
“哥哥一直盯着我做什么?”黛玉被他痴痴看着,虽情意不比旁人,可欢喜之余仍有羞意。
黛玉心道:哥哥这副样子未免也太像宝二哥了,可自己怎生不出火气来呢?
林珂被她一问,回过神来,忙道:“都说妹妹比西子还要美上三分,如今虽是病容,却更让人难忘了。”
黛玉见他拿自己和西施作比,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却嗔道:“西子捧心流传千古,我又哪里比得上她?只求不是东施效颦便好。”
“不对,以妹妹的样貌品格,哪里需要病态添色?还是健康的时候最美。”林珂笑道:“不拘别人怎么想,在我心里,妹妹无论怎样都是最好的。不过还是早些痊愈的好。”
黛玉心里甜滋滋的,不免又有羞意,反应到脸上就是染了几抹晕红,比之原先的白皙肤色还要动人。
她心想这世道下哪个不是委婉含蓄的?便是爱到了骨子里也不见得会直接明说。哪儿像这个坏人一般不知廉耻,那些话怎好直接说呀,被紫鹃她们听见多不好意思。
果然紫鹃听了个清楚,端着药碗进来,脸上也红红的,定然是听见了。
“姑娘不听话,偏要在云姑娘那儿玩到那么晚,也不肯添衣裳,终究是着凉了。”紫鹃心疼道:“姑娘身子骨本就弱,还这样不听劝,岂不让人担心?”
黛玉心中大恼,这紫鹃怎越来越像王嬷嬷了,这般爱说教人。偏偏还在哥哥边上说,莫非是存心让哥哥管教我?
她对这种揭自己短的行为很是不齿,已经在计划病好后如何打趣紫鹃了。
林珂也明白紫鹃的意思,忍不住偷笑黛玉:你以为在我身边安了个香菱做奸细,却不知她早把你给卖了,而我还安插了紫鹃在你身边呢!
知道黛玉脸皮薄,林珂便摆摆手,吩咐说:“紫鹃,你先出去吧,我来喂妹妹就好。”
紫鹃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倒不是觉得他会趁人之危对黛玉做些什么,而是怀疑他能不能照顾好黛玉。毕竟在紫鹃看来,这些主子都金贵着呢,没学过照顾人的手法。
林珂见她觉得自己不行,恼道:“我头一次给你家姑娘喂药的时候,你还叫鹦哥呢!”
这时外面的那只鹦鹉也听到了,竟附和说:“鹦哥!鹦哥!”
紫鹃大窘,狠狠瞪了眼林珂,小心放下汤药,转身离去。
“雪雁要遭罪喽。”黛玉在病里也不忘笑话别人,见林珂不明所以,便解释说:“雪雁那丫头闲来无事就去教鹦鹉说话,教得最多的就是‘鹦哥’。”
果然就听外面传来雪雁的惨叫:“诶哟,紫鹃你做什么!呜呜,不是我教的它,都是少爷干的!”
林珂脸都黑了,他哪里会抓着一件事不放?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打趣了几句紫鹃而已。
好在紫鹃也不是傻的,闻言恼道:“你还嫁祸给珂大爷?我今儿就帮姑娘好好管教管教你!”
林珂听到这儿,与黛玉相视一笑。
他便端起碗来,先拿勺子抿了口,皱眉道:“太苦了,不若给你拿些糖?”
黛玉本就在为他用了那唯一的勺子而害羞,又听他这么说,没好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就要用糖?”
林珂不置可否,吹了吹勺中汤药,便喂黛玉喝下。
黛玉虽嘴上逞能,可实在顶不住苦,表情都扭曲了。
林珂登时乐了,笑道:“叫你逞强,若是不贪玩,又如何会受这种苦?”
说罢,他便从身上拿出几颗糖来,同样喂给黛玉,笑道:“自家产业,何必舍不得吃?”
黛玉大羞,闻言反击说:“自家产业?我怎记得这是宝丫头和你合作的,大头都在薛家来着?”
林珂哪儿能想道她这时候会提起宝钗,一时无语,最后强说:“薛家终究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