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擒来。”妙玉颇为自豪地回答,却又紧接着皱起眉头,“夫人家中......有些不太正常,不知可有出过什么不忍言之事?”
夏太太心里一阵突突,果然是大师,一下子就把那些事给看出来了!
不过大师似乎也不能知道清楚,只能看出此地埋了不少尸体。
因此夏太太作势欲哭,扯谎道:“几年前家里新招了厨娘,因为看着可怜,便不曾多加考察,谁知竟是个包藏祸心的。”
“大师应也知道,我家做的是商贾生意,因着产品优质价廉,连宫里都看上了,特命我家为皇商。然而如此优待,免不了有人眼红嫉妒,竟使出如此歹毒法子,一番下毒之后,生生害死了府上不少人。”
“若非我和女儿平日里行善积德,做了不少施粥济民的好事,说不得就也要交代在那儿,便无缘见到大师了!”
说着,夏太太竟潸然泪下起来,看着好不让人同情。
然而妙玉完全不在乎,她对夏家如何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只不过是在做法时感受到此处有不少冤魂,才顺便问了问罢了。
至于到底是像夏太太说的一样,还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妙玉完全懒得想。
师父传她如此秘术,想来应是有希望她能普渡众生的想法。只可惜妙玉凡缘未了,注定不能像她师父一样高深了。
对妙玉而言,她的举止都建立在自个儿的心情上。原先看着夏金桂那般骄纵,妙玉差点儿就要拂袖而去了。
如果不是夏太太对她还算礼遇,妙玉真是一个字儿都不想多说。
“夫人节哀。”最终她也只是冷冷劝慰一句,在无关者看来简直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只是夏太太心底里已将妙玉视作世间罕有的高人了,即使就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她也感觉很是高兴。
“真是有劳大师了。”夏太太竟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擦去后笑道,“我已为大师准备好酬劳,大师随身带着也麻烦。不妨再由府上出轿子送大师回去,将那些财物一并送走便是?”
妙玉心里冷哼,果然是低俗的商人,须臾离不得金银财宝。
不过听她那意思,似乎真的分量不轻?那倒也不用委屈自己费力带回去。
妙玉正欲答应,忽然想起林珂......邢岫烟来,忖度着进都进城了,为何不去侯府上拜会拜会岫烟呢?
于是改口说:“有劳夫人派人将功德钱送往牟尼院去。贫尼另有他事,便无需夫人费心了。”
夏太太也不介意,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便安排人往牟尼院去。
妙玉则离了夏府,打算往林珂府上去,却意识到她并不识路。
好在身上还有些余钱,便雇了车夫,吩咐其往安林侯府去。
安林侯如今在京城中也是赫赫大名,主要老百姓都喜欢听锦衣卫抄家的故事,又有不知哪儿来的闲汉吹嘘林珂的功绩,再加上林珂自个儿确实做了许多好事,在百姓间名声还是很好的。
那车夫见一个俏尼姑要往安林侯府去,倒也没多想什么。他知道这种大户人家就喜欢闲的没事儿请和尚道士做法事,之前有个荣国府连着请了好多天来着。
真是浪费钱财,与其为那些虚无缥缈的神鬼之说而赠与出家人,倒不如多施舍给他这样的老百姓,起码还能落到实处呢!再说了,不就是跳跳大神骂几句嘛,他不见得做不到。
心里各种腹诽,车夫也知道不能怠慢了顾客,便启程前往安林侯府。
却不知后面早有人跟着。
原来夏金桂在府里不敢对妙玉做什么,却不妨碍她在府外挑事。
夏金桂也不是傻子,万一妙玉背后是哪个大官,区区夏家哪里能惹得起?便先派了人跟踪妙玉,看看她背后到底是哪尊大佛,之后再做打算。
若是惹不起,那就作罢。左右她娘对妙玉很是殷勤,没准儿还能卖她个人情。
而若惹得起......呵呵,一个低贱的外室,竟然骗到堂堂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