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还挺香的。
事不宜迟,他忙打开黛玉传的纸条,将其上娟秀的字迹记下,又誊写在纸上,交给迎春。
宝玉苦思一番,终于赶在香燃尽之前交了答卷,便看向林珂。
倒不是为了嘲弄,他其实更想安慰一番,却见林珂正与黛玉有说有笑的。
怎么,他还真做出来了不成?
......
“终此看来,便以蘅芜君为首,潇湘妃子当居第二。”一番比过,最终由李纨拍了板。
林珂也道:“‘淡极始知花更艳’,我极喜欢呢。”
黛玉便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很不服的样子。
林珂忙小声同她说:“你还要为我想一首,因此才没那多时间。若是不必管我,这诗魁定是你的。不过若回回都给潇湘妃子,未免有些无趣,只当是让让她们了。”
见黛玉面色舒缓,林珂趁热打铁道:“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妹妹那首,要是我来评,只可能是你了。尤其颔联那句,真不是妹妹写自个儿的?”
黛玉这才笑起来,却说:“你呀,还是先罚酒一杯吧。”
于是被评为压尾的贾宝玉便和林珂都饮了一杯。
贾宝玉古怪道:“不是说你不善作诗么,这不比我强?说起来你又不是垫底的,怎么也在喝酒?”
林珂自然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教诲他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是我各处都太厉害,岂不招人嫉恨?可这回不一样,要是真垫了底,未免太折脸面。还是你来吧,你脸大,脸皮也厚。”
贾宝玉本来挺不高兴的,可想了想却又高兴起来。
林珂以前怕招人嫉恨,现在却不避着自己,岂不是说明他已把自己当作可以交心之人?
那边李纨和探春等人商议好了开社日期,众人又吃了些酒果,各自散去。
黛玉大抵还有点儿不高兴,一个人先行回去了。
林珂这日坐的久了,便往园子里各处走走。
香菱跟在边上,面上尽是满足的笑容,兴奋道:“爷,我最期待的就是今儿了呢!和姑娘们还有爷一起吟诗作对,真真儿让人高兴。唉,只是离下次还要半月光景呢,若是能天天开社该多好呀!”
“傻丫头,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次,不出一个月你就不想作诗了。”林珂勾了勾香菱琼鼻,“再说了,你这小脑袋里有那么多诗词么?”
香菱似懂非懂,却踮起脚凑在林珂耳边笑道:“我知道啦,就像爷和我一样。若是每晚爷都欺负我,我肯定受不住啦!”
“你这丫头,怎么长成这样了,是哪个带坏的你?”
林珂玩笑着与香菱打闹起来,追着她到了滴翠亭,却见有一人在里面坐着发呆。
“咦?是云姑娘!”香菱一见那标志性的红裙,便知是史湘云,正要跑过去问好,却被林珂拉住。
“香菱,你先去别处玩吧,记得早些回去。”
香菱便知她家老爷又在打坏主意了,掩嘴笑着离开。
却说湘云不复往日活泼模样,趴在石桌上呆呆看着亭下水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本来今儿起诗社,属她声音最大,应该最为起兴才是。可她却没什么存在感,连最为得意的文采也失了水准,掉出了前三名。
而最让她难受的是,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像往日里一样高兴,却没一个注意到自己状态不对的,连珂哥哥也没有。
他就只知道跟林姐姐说笑,明明那天对自己做了那样羞人的事......
那天她被林珂抱进了屋里,随后所记住的只有自己发出的不可思议的娇媚声音,以及躺在床上只能看见一点儿的珂哥哥有节奏起伏的脑袋。
一想到这件事,湘云的脸就好像被她身上的衣裳浸染一般羞红。她只好把发烫的脸埋在怀里,像鸵鸟一般逃避现实。
“在想什么呢?”
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湘云吓了一大跳。
旋即便听到熟悉的声音,挣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