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了阖府的幸福,他只有以身诱敌、为国捐躯了!
既然弯了,花些力气掰直便是。
于是没过多久,几人便又回到房内,继续起之前被中途打断的事情来。
不同的是,这一回藕官被成了被动的一方,而所得到的欢愉明显更加刻骨铭心。
......
房中无日月,府内已半天。
林珂大老爷一般敞着腿坐在床上,享受着贴心(物理上)的服务。
藕官再不提什么先前的愿望,她只觉后怕不已,竟想着就这么出家了却残生,那岂不是错过了这般极乐?
她眼眸春意未消,赫然已是最正常不过的女儿了,哪儿还能看得出演小生时的男子气质?
此刻眼神控制不住地往下瞟去,想要将那根帮自己彻底扭正、让自己体验到人生趣味的东西深深记在脑海里。
其他二人也与藕官一般无二,只觉得往日里荒唐,假凤虚凰终究是虚假的,如何能与此等妙事相比?
待林珂穿戴整齐,便让她们不用急着回去。
“你们还是头一回,不用急着回去。尤其是菂官,并不如别人健康,平日里要多注意着。”
林珂心地善良,素来乐于助人。见自己又帮到了三位迷途少女,颇有几分成就感,笑道:“我这便要去梨香院,你们且先将养几天,不必练戏。”
三个戏官儿自是又喜又羞,羞答答地与他告别。
待林珂走后,三人不免又回味起来。
“原来......竟是这般滋味,怪道我每每见着香菱,她面上总带着笑呢。”蕊官感慨万千。
菂官有些害羞,却也附和说:“果真是奇特呢。起初那般疼痛,我只当自己要死了。谁知过了没多久,竟突然美妙起来。”
反而是之前话最多的藕官失了言语。
蕊官便玩笑道:“藕官儿,你要伤心了吧。嘻嘻,好好的两个小娘子都要跟着侯爷跑了呢!”
“呸!都是以前的荒唐事,莫要再提了,免得让侯爷不满。”藕官啐了口,又垂下眼帘:“我也是头一回知道......这事好虽好,可咱们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是不是有些不好?”
菂官翻了个身,只觉疼得厉害,皱眉道:“怎么了,侯爷多好的人,肯定不会骗咱们的。”
蕊官也说:“是呀,我听豆官说侯爷答应以后让她做琴班主的丫鬟,咱们以后定是也要留在侯府里做丫鬟的。但咱们又早早地和侯爷有了关系,自不会与寻常丫鬟一般。说起来不知比绞了头发做尼姑要强多少呢!”
听两人这么一说,藕官也觉得有道理,便道:“龄官儿和侯爷走得极近,她是咱们姐妹里面颜色最好的,大概能做姨娘。咱们本就和她亲近,不妨再交近些。往后就在她手下,也好互相照应。”
藕官思路转换的也快,很快便从要好好对待菂官和蕊官的思维转变成了如何结盟争宠的女子想法。
她想的明白,与其到平儿等人手下,被那里原来的地头蛇压着,倒不如投奔龄官儿,好歹也是好友。
而且龄官儿心思敏感,又不像是有手段的,她们也能帮上龄官儿呢。
于是三人议定,实在疲乏得紧,便也不再多说,径直休息起来。
......
却说林珂去了梨香院,路上遇着宝官等几人行礼,也不过点点头以作回应,却也让这些最底层的戏子感受到了尊重。
她们本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只因家贫才被卖作戏子,便沦落到了和丫鬟一样低贱的地位。
而且较之贾府里的丫鬟,她们地位甚至还要更低些。
赵姨娘就曾骂她们说“我家里下三等奴才也比你高贵些”,优伶之地位可见一斑。
又因为她们凭才色侍人的属性,免不了给人背后说风凉话。
王夫人就认为“唱戏的女孩子,自然是狐狸精了”,便是龄官哪怕有林珂护着,也被嫉妒她的人骂作是只会勾引主子的狐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