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送的,待我进了贾府门,定要让她家知道后悔!”
夏金桂毫不介意把钱花在自己或是心上人的身上,但要花在贾家,还是觉得太亏了。
“妈妈,姓王的那蠢妇还没说什么时候议亲?”
想到林珂或许正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夏金桂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巴不得早点儿去荣国府搅动风云,把男人给抢回来。
夏太太笑道:“这倒是不急,她家老太太犯了癔症,还指望着给贾宝玉娶高门贵女呢,也不想想现在都是什么名声。等他知道自己有多肤浅,便是咱们结亲的日子了。”
夏金桂便思忖起来,林珂比贾宝玉还要年轻一些,大概会在他后面成婚,倒是方便自己去做手脚。
不过就算林珂先成了亲,其实也没什么差别,无非就是多搞定一个女人罢了。
防火下毒,这位奇女子手段多着呢。
......
却说与荣国府相邻的侯府就没那么繁忙,显得十分松弛。
平日里林珂若不在府上,几位姨娘又不可能呆在院子里发霉,自然是要聚到一处打打叶子戏什么的,增添些默契感,晚上配合起来也方便。
林珂虽然一直劝她们得闲了可以去园子里转转,就是自家的产业,何必浪费呢?
但邢岫烟几人可没他那么前卫的思想,始终认为嫁了人就要少抛头露面。
何况现在贾宝玉也能进园子,万一撞到他怎么办,那家伙可不是很知礼数的。
知道她们的想法后,林珂也就不再说了,只有多留在府里陪陪她们。
虽然没放在碗里的总会更有诱惑力,但也不能冷落了已经得手的人。
这日林珂便去了镇抚司,处理公差之余也要安排人找那一僧一道。
于是平儿就去了邢岫烟房里,和她抹起骨牌来。
府上不允许赌博,因此她们不曾赌钱,只拿了纸条做赌资,只是图个氛围感。
几轮下来,金钏儿脸上已贴满了纸条,都看不见脸了。
“唔,这回运气不好,输光光啦。”
她无奈的笑笑,换了妹妹玉钏来。
另一旁同样被叫来凑数的篆儿则越战越勇,自己脸上不过一两张,却反给邢岫烟和平儿贴了几张。
此刻正得意大笑着:“哇哈哈,看来我是今儿运气最好的啦!”
金钏心里鄙夷,这傻丫头一点儿都不晓事,哪儿有自己一直赢却让主子输钱的道理?
不过平儿和邢岫烟却不在乎,她们都知道篆儿只是单纯的缺心眼。
“邢妹妹,不知妙玉师父要什么时候才搬来府里?”平儿忽然问道。
邢岫烟疑惑地看去,似乎不曾意识到平儿会问起妙玉。
“听老爷说,妙玉的师父曾算到自己寿数不过今年,才把妙玉托付给了老爷。想来也得是在明年了吧?”
平儿是听说林珂带王熙凤去了处更好的地方,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才来这里问问邢岫烟,知道不是妙玉那儿就好。
便笑着解释道:“老爷在外面做事也不容易,锦衣卫听着光鲜,其实不乏危险的任务。有时我也想去那里为他祈福,可又怕告诉他后会让他不放心。若是妙玉师父能入府,便无需特意出去了呢。”
邢岫烟听了便笑道:“他现在是指挥佥事,并非要事必躬亲,许多危险都能避开的。而且又是个侯爷,在皇上面前也是红人,自会避免身处险境。听说之前单单是多上值了几日,就被指挥使赶回来休息了。”
平儿听了也会心一笑,只听说过被强拉去值班的,还没见过不许工作的呢。
其实她最近和龄官儿走得比较近,时常会听她讲一些历史故事。
龄官儿毕竟是唱戏的,知道最多的自然都是戏文,故事很有吸引力。
然而平儿听着听着感到不对劲儿了,这些故事里极得皇帝宠信的人,要么成了权臣最后叛乱,要么让人不爽被清君侧,能保全自身的很少呀。
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