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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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招待客人的同时,皇城内,林珂也被隆安帝叫去了凤藻宫用膳。
“哼,你这小子自己搞得风流债,却要朕给你善后?”隆安帝脸色阴沉,故作愠怒道,“今日为了你放过甄家,来日又有什么贾家、薛家的犯了大罪,难道还要继续法外开恩么?既然如此,朝廷还制定律法条令做什么?”
林珂自知不占理,只有讨好道:“甄家原来的罪过还不至于满门抄斩,至于甄珏走私之事,也只是他一个人私下里做得,甄家其他人并不知情。且如今甄家三姑娘已经让人夺了甄珏的权,把案件相关人物都给扭送了官府,多少也能将功补过一些吧?”
“哼,你还好意思说!”隆安帝一拍桌子,怒道,“朕还没跟你算账呢,那消息是你告诉甄家丫头的吧?身为锦衣卫官员,却泄露紧要情报,你可知该当何罪?”
林珂喏喏不语,秋皇后心疼儿子,便给他撑腰道:“该当何罪?要不陛下砍了他吧?”
“那倒是不至于......”隆安帝可不舍得砍,对这儿子他连板子都没打过,只是碍于面子不肯轻易放过罢了。
秋皇后知道他好面子,便给了台阶下:“甄家是宫里老太妃的娘家,如今眼看她老人家不好了,怎好对甄家下重手?父皇定然也是不同意的。”
这正是隆安帝不可能把甄家赶尽杀绝的原因,他对甄老太妃没什么感情,却不能忤逆太上皇的意思。
秋皇后见他沉默不语,便继续道:“且珂儿说的确实有些道理,甄家之错,全在于甄珏,便惩戒他一人即可。至于甄家其他人,本就罪不至死,便让锦衣卫抄了家,尽皆贬为平民。甄应嘉虽不能处置过轻,想来判个流放也就够了?”
隆安帝本来想的也就是这样,现在却仍是绷着脸,良久才“嗯”了声,又说:“便依梓童之言。”
林珂登时大喜,却被隆安帝狠狠瞪了眼,教训道:“话虽如此,你也该吃些苦头的。”
“陛下说得对,臣犯了错,是该罚。”林珂便乖乖认错,倒想听听隆安帝打算怎么惩罚他。
于是,片刻后,他就趴在了条凳上。
“嘿嘿,安林侯,这是皇上下的令,你可不能迁怒于咱家啊!”夏守忠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林珂扭头看了看身后,已有两个身形高大些的太监拿了板子候着,只等夏守忠下令开始,便要让林珂尝尝打板子的滋味。
“夏公公,我自个儿犯了错,陛下怎么惩罚,我当然都无话可说。”林珂看着夏守忠笑道,“只是这毕竟还是头一次,还望夏公公下手轻些,不然我怕是要记一辈子了。”
夏守忠抽了抽嘴角,对这明晃晃的威胁毫无办法,只好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软垫:“安林侯还是垫着吧,您金躯玉体的,万一他们收着力气还是觉得疼,反让咱家被记挂一辈子,那可就划不来了。”
于是在夏守忠示意下,那两个太监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抬起板子,轻轻打了下去。
在宫里当差这么久,还是头一回接这种活,比用力打要累多了。
“哎哟!哎哟!”然而林珂这坏小子却故意大声叫痛,让夏守忠慌张不已。
“哎哟~我的大侯爷啊,你不能这么对咱家呀!”夏守忠一边叫苦,一边紧张的看向凤藻宫方向。
终于,隆安帝的训斥还是来了:“狗奴才,朕让你下重手了吗?”
“夏公公,谢谢你的垫子,我看你好像也很需要啊。”林珂拍拍屁股起来,把垫子拍在已经像他一样趴在凳子上的夏守忠屁股上,在夏守忠幽怨的目光里,跟个没事人一样回去了。
由于天色已晚,秋皇后虽然还有话想问林珂,却只能先让他往偏殿里歇息。
不出意外的,伺候林珂的是贾元春。
“侯爷可有关碍?”知道林珂才被打了板子,元春关心道。
林珂故意皱了皱眉,忍着痛说:“还疼得厉害呢,大姐姐帮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