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奸情,却没想到会这般大胆,光明正大的就串门送炮了?
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尤三姐乐呵呵地跟着进了屋子,便见床上穿着极为大胆的王熙凤正冲着门口勾指头。
平儿她们在门口说话,王熙凤自然不会听不见,一早就做足了准备,只等耕牛开始耕耘。
结果牛是等来了,却还多了个不速之客。
“哟哟哟,这不是荣国府的琏二奶奶嘛,怎么这早晚了,还在我家老爷家里,甚至躺在姨娘床上等他呢。”尤三姐语气鄙夷之极,充满了冷嘲热讽,还在“荣国府”、“琏”、“我家老爷”这几个名词上加重了语气。
“你!”王熙凤震怒,所有情欲都化作了火气,登时跳了起来,指着尤三姐忿忿道,“呵,我还当是谁呢,这不是尤家那个老三么,先前靠自己送上门攀附权势的那个?不好好做你的外室,倒来珂儿这里摆谱子?”
尤三姐好不容易抓着一个能嘲弄王熙凤的机会,优势又难得的这么大,当然不会放过:“‘珂儿’?西府的二奶奶什么时候同我家老爷这样亲了,都能用上如此亲昵的称呼?哦,前回在我家府上,遇到的可是不是琏二奶奶来着?”
“哼,老娘如何行事,何时要你一个外室多嘴?低贱的东西,哪个奴才放进来的?平儿,还不快赶了她出去!”王熙凤自知处境不利,便打算先撵走尤三姐。
“我就是再低贱,也是老爷正儿八经给了纳资、抬轿过门的,我虽自称外室,也不过是自个儿不愿意入府罢了,便是为了不碰见你这等不要面皮的,岂有你骂我的道理?”尤三姐怒不可遏,她可以自甘堕落,可以自愿卑贱,却不能让外人嘲讽。
不等王熙凤反驳,她便追击道:“即便告到官府,我也是老爷正正经经纳的妾,却不知道你这个别府的奶奶、寡居的妇人,凭什么晚上在这里,又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难道这侯府的奶奶不是林姑娘,反倒成了你王熙凤么!”
好生发泄了一通,她又冷笑道:“说起来我早就觉得熟悉了,这衣裳无耻便无耻,好似还是从外面买的?我怎记得先前厂子里来过这样的订单,还教我骂了几句不要脸来着。却不知道琏二奶奶穿成这样勾搭我家老爷,那估计还没死的贾琏可知不知道,西府的那位老太太又可曾得到过风声!”
尤三姐这一番致命节奏将王熙凤驳得哑口无言,王熙凤平时自是泼辣凶狠的,不见得打嘴炮时会输给尤三姐。
问题在于她本就处于下风,甚至连衣服都没办法将身子好好遮住,带来的劣势相当明显。
“爷,你为什么只是看着?”平儿从来都觉得王熙凤这样做不妥,说到底她自己过来侯府都很不应该,自然没办法反驳尤三姐,却又为王熙凤着急,只能寄希望于林珂,催他主持大局。
林珂看了会儿难得的女人斗嘴,也不知道是顾忌自己在这儿,还是骂得太臭过不了审,两人竟然一点儿脏话都没飙。
平儿这么一催,他也觉得差不多看够了,又看两人就差揪头发开战了,这才出来劝架:“嘛,给我个面子,大家以后说不得要经常见面的,何必这样针锋相对呢。”
“哼,要我见她?我巴不得这辈子都看不见这个女人!”尤三姐怒视着王熙凤说。
王熙凤也不甘示弱:“呵,再给老娘见着一次,定要让你知道二奶奶的厉害!”
“啧,好哇,好话不听是吧!”眼看两人把自己当空气,林珂咂了咂舌,恼道,“既然如此,莫怪我动手动脚!”
便听他一声低吼,左右开弓,便把两人揽住。
“好姑娘们,若是有什么火气,便冲着我来吧!”
王熙凤与尤三姐两个本还要再战上几百回合,却被林珂硬生生打断,被迫来到了同一阵线,应付林珂的攻击。
说来也巧,这两个都是面上相当凶残、战斗力却只有五的渣渣,或许这种行为倒是增进二人感情的极佳方式。
平儿在一旁看着三人厮斗在一起,咽了口唾沫,出去吩咐了金钏、玉钏姊妹一声,才紧忙回去打起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