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家姑娘聪慧是聪慧,但毕竟年岁太轻。”林珂缓缓道,“霍家那位郡主或许真的只想办个诗会,但那位南安老太妃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说不定会有什么别的谋划,你可要注意些。”
紫鹃态度顿时凛然,之前的妩媚态势顿时消失,认真倾听起来。
她问道:“姑娘已经得了圣旨赐婚,南安太妃还敢做什么么?”
林珂摇摇头:“她肯定不敢对你家姑娘怎样,但我怀疑她这回的用意是在其他人身上。”
“爷是说......宝姑娘?”紫鹃略略一想,除了自家姑娘外,就属宝姑娘最为出众,那位南安太妃别是又打上了宝姑娘的主意吧?
那她可太惨了,选哪个都是珂大爷的人,之后说不得还要因此被记恨上呢。
“大概率是,不过也不好说。”林珂却没这么肯定,有原着里的剧情在,他对探春同样担心,“不管是打着谁的主意,你都要看着些,一有异常便想法子和她们通通气。可能做到?”
紫鹃当然应下,能被林珂如此委以重任,她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
转眼几日过去,便是薛宝琴过门的日子,一台轿子大大咧咧地从侯府正门而入,其中坐着的自然就是薛宝琴了。
按理说来,这偏房应该是从侧门进府的。
但林珂既然承诺了要将宝琴当作黛玉媵妾看待,自然就要有所不同。
说起来,如果是正儿八经的媵妾,其实应该在正妻出嫁当日,随着正妻一块儿嫁入夫家的。
只不过这种制度业已消亡,如今已经很少见了,也多不为人所承认,所以宝琴才能先一步过门。
却说轿子内薛宝琴满怀欣喜,反倒没有前几日薛蟠迎亲时的失落。
她是个开明的,左右木已成舟,再强求那些繁文缛节也没什么必要。
倒不如早点儿将这些烦心事抛却,以后却是要和心上人做夫妻了呢。
因为身份不同于寻常妾室,薛宝琴也并非简单的穿了身青衣,而是正儿八经的换了身嫁衣。
虽然黛玉点过头,答应她可以用凤冠霞帔。但薛宝琴想着不能喧宾夺主、得寸进尺,便没有这么穿,只留着一身红色嫁衣。
饶是如此,她本就绝美明艳的姿色,更是在嫁衣映衬下显得愈发动人。
卧房内,林珂看着自己这位新娘子,心中感叹不已。
她真的只有那点儿岁数么?
薛宝琴见他掀了盖头后便盯着自个儿发呆,心里又是得意又是娇羞,柔柔道:“夫......夫君,这次我们真的该洞房了呢。”
因为是在闺房里,就只有他们两个,薛宝琴便用了这般称呼。
仪式从简,倒也不用喝交杯酒什么的,大可以直接进入正题。
薛宝琴先前已经被姐姐们打趣了好久,连惜春那个比她还小些的妹妹都让她好好伺候林珂。
她心想自己羞了这么久,如今真个儿轮到该做那起子羞羞事的时候了,还能无动于衷不成?
昨儿晚上,母亲廖氏又是欣喜又是舍不得,哭着和她说了一宿的话儿。
本来宝琴受此感染,也很舍不得家人的,没想到随后母亲便掏出一本图册,十分用心的给她讲解起各种技巧来,让宝琴之前积攒的心情顿时就垮塌了。
现在的薛宝琴成竹在胸,有信心应付林珂,就等着大战开始了。
但林珂却为难起来,面对还相当稚嫩的薛宝琴,他有些不敢上手。
宝琴闭了眼睛等了好久,却始终没等到林珂的摧残。
疑惑地睁开眼睛,便看见林珂在那儿举棋不定,登时不满的撅起嘴。
开什么玩笑,她一个姑娘家都这般献身了,你一个大男人装什么纯情,不知道还以为侯府没那么多姬妾呢!
更何况两人如今已是合法的夫妻,如此犹豫不决是什么意思呢,不喜欢她么?
宝琴是个极有主见的姑娘,当即揪住林珂衣领,娇嫩的红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