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三人。
林珂说是要来吃斋饭,任谁也明白这是他的借口。
不过想吃妙玉的馒头倒是真的。
然而他兴冲冲过来,却发现这里还有个邢岫烟。
虽说这两位女子都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但三个和尚没水喝,他自己竟然也混成了第三个和尚,脸皮还没厚到主动提出让两人一起来。
于是他就真的开始吃斋饭了。
席上,邢岫烟感慨道:“早些年前,家里过的不大容易,我还常往庙里蹭饭来着。谁知道天旋地转,又会有今天呢?”
作为林珂与妙玉两人共同的好友,她自然是知道妙玉已经丢了身子的,心里多是对好友的祝福。
她是不怯于在别人面前陈述自己曾经难处的,一来她并没有让人可怜、贩卖凄惨的意思,二来眼前这两位也不会笑话她。
很多时候邢岫烟都会庆幸自己有这样的朋友,即便是还在苏州的时候,她也有位好老师了。
妙玉其实心底里还有些放不开,但她不愧是多年养出的扑克脸,仍能保持面色不变。
闻言面有动容,便道:“你那时还颇爱斋饭的,我都想着要不要招你入庙为尼。”
邢岫烟笑道:“那时吃的都是些粗茶淡饭,本也不觉得有什么,直到受你邀请吃了回斋饭。那般精致的菜点,竟然能是斋饭?”
妙玉衣食住行必求精致,文思豆腐、笋炒鳝丝、回锅腊肉(皆为面筋、香菇等仿制)都是常见的饭菜,自然让过惯了苦日子的邢岫烟大开眼界。
她差点儿就以为苏州的尼姑原来是吃荤的了。
妙玉也一副回味往事的姿态,感慨道:“金陵报恩寺的软香糕极为香甜可口,如今园子里做的桂花糕也很是不错,却感觉到底比不得它。”
林珂便道:“其实那软香糕说不得有多可口,只不过那是你以前吃用过的,如今又吃不到了,自动给它美化过了而已。”
妙玉心道她和邢岫烟追忆往事,给你这么一说岂不都显得无所谓了?
换做往常,她定是要和林珂辩上一辩的。
但今儿在邢岫烟面前,她却收敛了不少,不愿和林珂互动过多。
或许她仍然先入为主地将自己视作后来的,是要与好友抢男人的坏女人,哪怕邢岫烟自己很是支持。
一番笑谈过后,邢岫烟也明白林珂过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当然不是为了吃斋念佛,便起身道:“我便先回去了,还有些事要做。”
说罢,她看了眼林珂,见他仍端坐着没有离开的意思,忍不住笑道:“老爷好好休息,府里事务我先看着处理。”
言外之意便是让林珂不用担心家里,自有她帮忙应付着。
妙玉耳根子都红了,一句话不说,只低着头看着脚尖。
直到邢岫烟离开,林珂坐到她跟前,抬起她下巴的时候,妙玉微微颤着的眉毛下,一双美目才缓缓看向林珂。
“岫烟都回去了,你......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她语气颤抖,显然就算鱼水交融过,也不是能放开的。
林珂知道这妙玉最爱做无用功,想来多凿几次也就老实了,便笑道:“我食量大,方才的斋饭未能饱腹,还想尝尝妙玉师太做的馒头。”
妙玉羞愤欲绝,心道自己怎么这么傻,竟然把那种私密事都给告诉了他!
早知道他不仅不在意,还因此会变得更加急色,自己打死也不会告诉他的。
尽管心里又羞又急,但妙玉的身体确实很诚实的,自始至终不曾反抗过一下,其实早已软成一滩烂泥。
林珂一边从衣袍里探手游龙,一边笑问道:“你之前和岫烟聊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她才刚......当然聊的是那种事情,被邢岫烟问了一大通羞死人的话题,如何能再告诉林珂?
于是妙玉便羞答答地说:“你......你不是好人!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还能问起别的女人?”
林珂心想你现在连名字
